“我的選擇?我何時做過選擇?如果真的選擇的話我要和白大哥離開這裏,你會放我們離開嗎?”
“不行!”子夜一口否決了,他執起陳雅歌的手對眾人說道:“從今天起她就是這裏的少夫人,誰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誰敢動她分毫,那我定不會輕饒!”
陳雅歌掙開了子夜的手,冷漠的說道:“我不需要你的報恩,更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我不過相識數日,況且我與你並不曾有什麼交集,你不必處處維護我!”
“那你和他相識也不過沒幾日,為何獨對他念念不忘甚至不惜以身犯險?”子夜蹙了蹙眉,等著陳雅歌的回答,他一襲黑袍加身,深邃的眼神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水,誰也不能猜透他的心思,甚至連想都不能!
陳雅歌看了看李白,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微笑,“最是在人海中不經意的那一眼,我把他放入了心間,不管歲月流逝飛轉,永遠隻把他來思念!有些時候隻是心靈小小的萌動,就已經認定了···”
子夜走上台階,他張開雙手,像一隻展翅的雄鷹,黑色的衣袍在風中滾動翻飛,接著宣布道:“開始!”
陳雅歌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李白的眸裏黯然失色,他不希望陳雅歌回來,他寧願再此終老一身,可是事與願違,身旁穿著大紅嫁衣的子魚走進李白,她挽起李白的手臂,什麼都沒說,隻是一個讓李白放棄掙紮的眼神。
陳雅歌走向李白,自從遇見李白之後她就變得不再是她,而是患得患失,整日憂心忡忡的小女人。雖未曾得到,卻已經害怕失去!
“白大哥,你真的要娶她嗎?”
李白點了點頭,他十六歲開始浪跡天涯,去了峨眉,過了三峽,順著滾滾長江一路向東到了襄陽,賞山川河流無數,與朋友常把酒言歡,但是並沒有什麼牽掛,不知何時陳雅歌在他心中慢慢留下了影子,他也曾試著不去想,但陳雅歌那無邪的笑容總是讓人揮之不去!或許正如陳雅歌所說,最是人海中不經意的那一眼,就留下了抹不去的思念!
“不,白大哥你不能娶子魚!”陳雅歌搖著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子魚立馬問道:“為什麼?難道他就隻能娶你嗎?”
陳雅歌又搖了搖頭,“白大哥行俠仗義,又滿腹才華,不能把他困在這裏,外麵還有一個很大的世界在等著他,你不能把他困在這裏,不能···”
子魚道:“成婚之後他去哪裏我都願跟隨,我不會把他困在這裏的。”
陳雅歌笑道:“桃源的規矩難道是可以隨意外出的麼?別忘了你們是怎樣對我和白大哥的!”
陳雅歌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姑息的人!她的話讓子魚無言以對,隻得默默站在一旁,將目光投向了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