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瑪轉身問宇文洲道:“剛才在酒樓的那些人是你的人嗎?”
宇文洲一改慵懶之態,重新以看待新生事物的眼光看向沈瑪,似乎有些意外地說道,“看來,瑪兒也是個聰明人,竟能看出這些人有問題。”
沈瑪見他說得無關痛癢似地,聽他意思好像他跟這些人無關,“他們說那些話就是要引開趙剛,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不是我就是趙剛,我以為是你的人呢,看來我又猜錯了。”
宇文洲還是那副如謫仙般的無害表情,“他們確實是想引開趙剛,目的是你。隻是想要你的不是尼爾曆揮而是南依國的三皇子。”他笑了笑道:“永遠不能小看女人啊,你這招投石問路用得不錯。”
沈瑪心中一緊,南依國三皇子?她和他素未謀麵,從來沒有交集過,他要她做什麼?
她原以為那些人是尼爾曆揮派來抓她的,以此來牽製尼爾拓。話又說回來,尼爾曆揮這麼驕傲自大的一個人,應該不屑於用她來牽製尼爾拓,那麼唯一的理由就是替他女兒‘解恨’。可是現在卻和南依國的三皇子有關,這三皇子要她有什麼用?沈瑪不斷地在腦中一遍一遍地想著自己有啥好處,越想越覺得自己很重要,拉倒吧,跑題了。此時,宇文洲不知道是見沈瑪直接把他忽略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語氣史無前例地冰冷道:“你可知道,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
沈瑪納悶,她什麼時候拒絕過他啊,難道他說的是在丞相府邸時,那一次拒絕與他同遊金陵城?不會吧,他不像這麼小氣的人。就她分神揣度時,宇文洲就像個人格分裂的病人一樣,轉眼間又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說道:“不見不散。”說完就放下車簾,走了。
沈瑪愣在那兒,甚至以為剛才他那一句冰冷的話是自己出現了幻聽,而不是真的。當她回過神來,看著地上的六個暗衛,暗罵自己道‘哎呀,忘了問他要解藥。’就在此時,趙剛霍地一聲出現在沈瑪身邊,沈瑪被他嚇了一跳大聲說道,“你怎麼像鬼似的,來無影去無蹤啊。”
趙剛竟然當她是在誇讚他,雙手一抬,認真地說道,“謝參軍誇獎。”沈瑪無語,頭上三根黑線,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有代溝啊!
隻見趙剛在倒地暗衛的身上點了點,暗衛就醒了過來。趙剛隨即暴跳如雷怒喝道:“你們是如何保護參軍的。竟然這麼容易就著了道,如果來者不善,你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沈瑪聽他這麼說,感到十分奇怪就打斷他問道,“你如何知道他是友非敵?”
聞言,趙剛微有愕然地看向沈瑪,那表情就像看見了一個大番薯,這讓沈瑪心裏很不爽,“因為,他們隻是被人點了穴,沒有其他內傷。”
沈瑪點點頭,心裏暗道‘你們那些功夫我也不懂,憑啥說我是大番薯!哼~’
有個暗衛想了想,上前一跨單膝跪地道:“大人,在下吃了他們暗算是因為他們一開始就對在下出示了虎圖腰牌,在下一時疏忽就招人暗算了。”
聞言,趙剛幾乎是第一時間將他那雙怒目瞪向一臉錯愕的沈瑪,似乎問她‘腰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