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院子外跑來一個婆子,神色有點慌張,在三夫人劉氏耳邊說了幾句,隻見劉氏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咬了咬牙,大聲喝道:“廢話少說!想在我麵前推脫嫌隙,沒那麼容易,來人,每人各大三十大板,快!”
沈瑪心底暗暗高興起來‘看來老夫人回來了,我得拖時間’。隨即,沈瑪便大聲嚷嚷道:“沈瑪不服,夫人為何不讓我和吳婆子對質?明明可以找出真凶,夫人為何要這樣冤枉好人。”
“好人?哼,你們沒一個好東西,給我打。”三夫人劉氏此時是一改剛才優雅姿態,現在完全是個潑婦形象,她的變化使沈瑪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就不知道老夫人什麼時候能到?
三夫人下了命令,兩個凶巴巴的婆子便一把將玉盤按在長板凳上,另外一個皮膚黝黑的婆子手握足有一米長,直徑十厘米的木棍打在玉盤的腰身上。玉盤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這不是將人往死裏打嗎?
沈瑪甩開糾纏她的婆子們,一腳踹向正舉棍毆打玉盤的婆子腰椎處。
那婆子被這充滿憤怒的一腳踹得在地上滾了兩圈,起不來了,趴在地上悶聲叫疼。
這邊一個婆子見狀便舉起棍子朝沈瑪頭上招呼過去,沈瑪前後都圍著人,躲閃不及便自然地抬手格擋,一聲悶響,這棍子結結實實地打在沈瑪的手臂上,馬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眼睛幾乎要冒出眼淚來。
沈瑪忍住疼,一邊躲閃一邊捂住受傷的手臂,正等待機會近身肉搏,那婆子瞪著眼珠舉著木棍對著沈瑪的頭部連連招呼,沈瑪計從心來,對著婆子的背後喊道:“老夫人!”
那婆子哪裏知道沈瑪是胡亂瞎喊的,回頭一看,根本沒見著老夫人,心中更加氣憤,便舉起木棍準備對著沈瑪打去,再回過頭來發現沈瑪已經閃到她身邊,隻見沈瑪對著婆子的前小腿骨中間的地方就是一腳,那婆子疼得抱著腳在地上哭天喊地的。
這邊又有個不怕死的婆子抄起地上的木棍便想對沈瑪動手。
“住手!”院子裏的所有人紛紛遁聲看向門口,一身褐色朝服,英姿挺拔的劉宇像個十級暴風雪的風眼般席卷而來,周身的寒冷氣場壓迫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每樣有生命的東西都不自禁地瑟瑟發抖起來。
沈瑪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歡看見劉宇,在她眼裏,劉宇現在不是暴風雪而是像午後的陽光般灼熱耀眼,讓她覺得全身熱血上湧冒出熱汗,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剛才運動過激才冒的汗。不過沒關係,她確信劉宇能幫她,至少他應該是公道的,因為在劉宇剛進來的時候,她看見劉宇焦急巡視的目光。
確實,當劉宇知道三夫人要審理沈瑪和玉盤時,一直以來宛如止水的心突然泛起驚濤大浪,他知道三夫人劉氏是個歹毒的女人,他在擔心沈瑪。
他棄馬車不坐而騎馬,就是為了爭取時間,快馬加鞭一路狂奔回府,現在連朝服都來不及換,便馬上奔至劉氏的院子,直到發現她還是好好的,劉宇才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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