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驊揚的命令讓衛井和元吉吃了驚,他們不明白的是這樣一個冷酷的人也會下這樣的命令。
洛詩抬起頭看著衛驊揚,她就知道,她知道衛驊揚一定會這樣做,從他第一次見到她而沒有殺了她的時候,洛詩就知道衛驊揚並不是無情的人,她仿佛突然忘記了昨晚的一個吵鬧。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依舊是愛著這個男子的。
元吉見到洛詩,便立刻上前說:“我不是讓你呆在哪裏嗎?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元吉的話藏著太對的深意了,衛驊揚看了洛詩一眼就走了。
而站在後麵的衛井也明白了,原來洛詩昨天一晚上都是和元吉在一起,他怒火中燒的衝了上去,一把就將洛詩的手拉了過來,大聲的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嗎?”
衛井一臉怒火的模樣讓洛詩覺得自己是那麼重要,她沒有回嘴,因為她明白,其實衛井是在緊張自己,所以才會這麼生氣。
她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的。
衛井瞪了一眼元吉,便拉著洛詩離開了城樓。
留在原地的元吉卻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可笑,他為什麼不拉著洛詩的手讓她不要走呢?可原來在洛詩的麵前他根本就沒有勇氣。
衛井帶著洛詩回到了衛王候府,將她帶到了宅院裏,便開始了質問。
“你為什麼會在元吉哪裏?”
。
城門外兵,一時間就成了邴州城一件重大的事情。
但是就在洛詩用燒餅的這個方法,卻意外的解決了關上城門的事情,將城外的遷敗兵馬都引到了西側。
雖然洛詩這樣做是解決了一個問題,而最終就連衛驊揚都沒有追究,竟然還下了令將城中的燒餅都拿去救濟這些兵馬。
但是衛井卻不知道哪裏來的怒火,硬是將洛詩帶會了衛王侯府,將她拉進了她的院子,大聲的質問了起來:“說啊!你為什麼會和元吉在一起?”
洛詩心裏有些不舒服,她不喜歡總是被問來問去,她是個自由的人,哪裏受得了衛井這樣管著自己,於是大聲的說:“就算是我和他在一起和你衛井有關係嗎?你不是讓我離衛驊揚遠一點,現在她遠離他了,我不喜歡他了,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管我。”
“是,我是沒有資格來管你,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但是隻要你還沒有死,我就會一直這樣。”
“你簡直是無賴。”洛詩狠狠的瞪了一眼雙眼赤紅的衛井,生氣的走進了房間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衛井看著緊閉的房門,繼續說道:“你聽著洛詩,我不管你有多生氣,但是除了衛驊揚和元吉之外,我不會再幹涉你任何事。”
是的, 除了衛驊揚和元吉,他的確不會再幹涉洛詩任何,因為那兩個男子都會讓衛井那麼的嫉妒,他愛洛詩,所以愛的小心翼翼,生怕洛詩會受那麼一點兒的傷,他發過誓,絕對不會讓洛詩離開自己,像紫音一樣離開自己。
房間裏的洛詩靠著那扇門,卻沒有回應衛井的話,隻是自己的怒火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過了好一會兒,洛詩好像覺得衛井已經離開了,她才把門打開,長長的歎了一聲氣,抬起頭看著天,心裏就是一陣的憂愁,頓時心中一陣酸楚。
自從自己來到這裏地方起,差不多已經一年的時間了,這一年裏,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原本對於自己來說十分陌生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她出了一些無奈,卻已經不剩下任何了。
望著這片雲散不聚的天空,她問自己:“洛詩,你真的要這樣一直下去?你要打算怎麼做,以後的路你打算怎麼走呢?”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藏在她的心裏很久很久了,但總是沒有勇氣朝著自己問,許是看到了城門外那些饑餓的兵,一時間便觸動了她心裏掩藏的那一道防線吧。
已經是一年冬季的到來了,天總是時不時就吹起了冷風,不斷的在每個人的身上穿梭著、徘徊著,直到心中一陣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