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跟淩風告辭,剛走了幾步,淩風在後麵叫了一句:“那這個苟小峰怎麼處置?”
“我跟他不熟,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頭也不回的笑道。
到了天地大廈,我就給姬無緣打了個電話,說是要他幫忙。
姬無緣不是有個紅色的傳送門麼,到時候我假裝跟李漢宣聊天,姬無緣將傳送門一開,我抓著李漢宣就往裏塞,傳到另外一個地方,就開始逼供,這種抓人方式神不知鬼不覺的,事畢再將他塞回來,到時候就算他跟別人說,別人也得信才是。
按照道理說,這種辦法是十拿九穩的,可惜,十拿九穩的字麵意思是十次裏麵隻有九穩,還有一次是拿不穩的。
姬無緣很是幹脆的拒絕了我的請求:“我跟你很熟嗎?這是我的法寶呢,我憑啥要借給你?”
“我擦,不就借個傳送門麼?”我訝然道:“不掉瓷不磕邊,洗一洗跟新的一樣。”
姬無緣嘿然一笑:“話不能這麼說,那我借你的女朋友用幾天,你能答應嗎?我也保證不掉瓷不磕邊,洗一洗跟新的一樣。”
我頓時怒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在我眼裏,這就是一回事!”姬無緣大笑一聲,掛了電話。
還宗師級的高手,真他麼的真小氣!我呸!
可是除了生氣以外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打又打不過他,還能怎麼樣?
天地大廈的幾個保安看到我在門口臉色陰晴不定的打電話,都是有些狐疑的看著我,這其中似乎有一個保安是那天在樓頂被我打倒的保安之一,印象不深,依稀是有他在內。
當即衝那個保安招了招手:“兄弟,打攪一下。”
那名保安臉色極為不自然,左右看了看,這才走到我麵前,努力做出鎮定的樣子:“你叫我麼?”
“宣哥在不在?”我笑眯眯的問道。
“宣哥被你踩斷了腿骨,在住院呢。”保安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倒是沒介意這種恨意,當時我出手確實重了些,招致對方記恨也是應該的。而且,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個方麵,保安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啊,李漢宣當時被我踩斷了腿骨,他怎麼可能去沙城唆使苟小峰?
是苟小峰在說謊?還是他記錯人了?
從苟小峰的表現來看,不像是在說謊,至於記錯人更加沒道理,記錯人還能將頭像還原,這太沒可能了。
如果不是苟小峰說謊或者記錯了人,那就隻有一種解釋,這個李漢宣的腿骨根本就沒有斷,或者已經痊愈。
可我當時一腳踩下去,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不斷才怪。難道說,李漢宣的腿傷已經痊愈?
媽的,這更加不可能,事情發生前後不到十天,腿骨碎裂怎麼可能就能痊愈?
所有的推測都否決掉以後,思路又回到第一個推測,這個苟小峰在說謊。
當即撥了一個電話給淩風,得知苟小峰還沒有被釋放,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笑道:“你們有沒有測謊儀之類的東西,這家夥可能在說謊。”
“測謊儀?不用那麼麻煩,不就是一個小屁孩麼?找幾個老刑警嚇唬一下就行了。”淩風笑著掛了電話。
站在天地大廈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那個保安幹咳了一聲:“請問,你還有事麼?”
聽保安這麼一說,我倒是蹦出來一個念頭,既然李漢宣在住院,周圍想必也沒多少人,我直接衝過去問詢不就得了?還借個毛的傳送門啊。當即隨口問道:“宣哥在什麼醫院住院?”
保安看了我一眼,沒有出聲。
“你等我一下。”我走到大廈外麵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中拎著煙酒糖,這些都是我芥子墜裏麵的東西:“你看,這些都是我的心意啊,其實我們已經化敵為友了,這次是特地來賠禮道歉的。”
一陣胡說八道之下,保安最終還是將李漢宣的住院地址告訴了我,畢竟這個住院地址也不算什麼秘密的事情。
李漢宣在人民醫院住院,不是星城市人民醫院,而是清湖區人民醫院,找到了房號,我在探視窗上瞄了一眼,裏麵有三張病床,其中有兩張病床是空的,靠牆的病床上躺著李漢宣,旁邊坐著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是喬毅。
推門而入,笑著打招呼,見到是我,李漢宣跟喬毅都是吃了一驚,喬毅更是站了起來,衝我急聲說道:“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