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是生死寶鑒,右手是烈焰屏障,隻能用肩膀撐住老頭,好在孔宣在一旁眼疾手快,上前將老頭扶在一邊,大叫:“蕭大爺!蕭大爺!”
這老頭果然是傾城的爺爺。那就是說,這也是我的爺爺啊。媽的,花襲人我告訴你,這仇結大了!
此時花襲人見蕭大爺已經倒地,不屑的朝我搖了搖頭:“你就不要上來送死了,我怕弄髒了我的手!”
說完,走到衛星前,伸手一探,似乎觸發了某個開關,衛星的正麵彈出了一塊銀白色的卡槽,花襲人將手中的法陣就往卡槽上放。
“不要讓他放進去!”孔宣衝我大吼。
媽的,你剛才說他是宗師,跟他比起來你都是幼兒園的孩子,那我呢?我是嬰兒還是胎兒?再說了,就算法陣放進衛星又有什麼關係?這衛星距離上天還差得遠呢。
聽到孔宣猶如殺豬般的慘叫,手下沒有絲毫遲疑,整個人朝著花襲人急衝而上,左手前探,手上抓著那一頁生死寶鑒朝花襲人的臉上抹過去。
花襲人臉色微微一變,對這頁生死寶鑒也是頗為忌憚,身子退後了一步,輕叱一聲,右手再次變色,有如帶上了一隻木頭手套,直接格向我的手臂。
手臂傳來一陣劇痛,花襲人全力出手之下,我的胳膊就好像被一根巨大的鐵棍砸了一下,左手手臂瞬間就失去了知覺,也正因為手臂失去了知覺,生死寶鑒還依然被我抓在手中。
我忍住劇痛,口中大叫了一聲:“燃燒吧,火鳥!”
與此同時,右手的金球也朝著花襲人砸了過去,話音剛落,金球上‘噌’的一聲騰起一團金霧。
花襲人想必也是有些詫異,不知道我吼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而且由於我跟他距離很近,他根本來不及閃躲,隻能伸手抓住金球。
就在花襲人抓住金球的瞬間,金球上的金霧突然消失,而花襲人也有一瞬間的愕然,然後手掌一鬆,金球嗆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滾到了我腳下。
我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個金霧消失代表著什麼,靠,花襲人居然將烈焰屏障的禁製給破解了。火鳥啊火鳥,想不到你居然這麼不中用,枉費我給你取這麼屌的一個名字。
花襲人目光陰冷的看著我,口一張,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嘿然一笑,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漬:“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嘿嘿,那又怎麼樣?老子還不是挺過來了?看來,我得先弄死你才行。”
我頭皮一緊,這種威脅的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還不怎麼樣,但是從花襲人嘴裏說出來,就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了。超強的武技加上宗師級的法力,除了死,我好像無路可走了。
反正是必死無疑了,怎麼也要來一個垂死掙紮吧,我彎腰撿起烈焰屏障的金球,退後了幾步,既然能夠激活第一次,說不定能激活第二次。二話不說,驅使著生死寶鑒的能量再一次衝擊著金球。
花襲人似乎知道我的想法,麵色一變,手掌一翻,一道金光就朝我射來,也就這一瞬間,我再一次進入了烈焰屏障的空間。
“火鳥,火鳥!”我大聲叫道。
“在,在,主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你居然又把我給救活了,嘖嘖,對你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
“打住!打住!”我連忙止住了火鳥的聒噪:“你確定你又被激活了是吧?那好,我們這就出去,再來一次!”
“主人,那家夥不是省油的燈。”火鳥的聲音有些垂頭喪氣:“恐怕再來一次也是無濟於事!”
“有用,那廝都吐血了呢!再說了,你怕啥,就算他破除了你的禁製讓你沉眠,我繼續激活你就是!”我怒道:“趕緊的,別偷懶,全世界的人都等著你解救呢!”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再來幾次吧!”火鳥無奈的答應,將我送出了空間。
意識剛回到倉庫,眼前那一道金光直朝我麵門襲來,一時間,我居然來不及反應。靠,老子恐怕要完蛋。
就在此時,旁邊一道人影衝了過來,直接用身體擋住了那一道金光。
是孔宣,他用身體幫我擋住了這一道金光。而中了這一道金光以後,孔宣在空中就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掉在了地上,死活不知。
“操!”我怒吼一聲,一個箭步朝花襲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