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了對這個圓柱的進一步查探,轉而對其他地點開始排查,今天一天的時間內我跟胖子一共羅列了七個可疑地點,每一個地點都得花費一番功夫。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剩下六個可疑地點都被我一一排除,沒有,都沒有入口的痕跡。
這媽比的入口到底在哪?我又回到吧台的柱子旁邊,看著眼前大廳一籌莫展。
正焦頭爛額的時候,與世隔絕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問我找到入口沒有,我幾乎是破口大罵:“你嗎比的,你連一個提示都沒有,找找找,找個基吧啊!”
與世隔絕似乎被我罵得楞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你再找不到我就弄死楊果兒!”說完就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奶奶的,怎麼跟個娘們似的,不就是罵了你一句麼?居然還掛電話,太不懂事了。
我鬱悶的捶了柱子一拳。
嗤的一聲,柱子居然被我捶破了一個洞,我知道這個柱子不經事,可也沒想到是如此的不經事,就這樣的裝飾,胖子隨便一靠就會垮掉去。當然,也沒有誰會特地翻進吧台來靠這個圓柱。
看著圓柱上麵的大洞,我心裏一發狠,反正已經打爛,幹脆看個仔細好了。胡亂一陣撕扯,頓時將這個紙糊的柱子扯了個稀巴爛。
柱子是空心的,裏麵什麼都沒有。我依舊不死心,猶如麻將洗牌似的在中間摸了幾圈,確實什麼都沒有。
一陣煩躁湧了上來,在咖啡間裏胡亂轉了幾圈才將這股莫名的煩躁消除了一些。我點燃一支煙大力的吸了一口,當濃鬱的煙霧一股腦兒的衝進我的肺部,熾熱的感覺頓時讓我精神一振。
要不,先去監控室的畫麵上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
叼著煙走到監控室,瞅著監控室屏幕中的大廳,屏幕中的大廳除了中間的那個玻璃罩以外,四周牆壁都看不到,我依舊一無所獲。
聽著另外一台電腦裏麵傳來的嗯嗯啊啊的搏鬥聲,心裏嘀咕著,這老王在蘇總辦公室隔壁如此用功,難道蘇總就聽不到?想到這個,我腦海裏麵突然蹦出一個念頭,會不會蘇總的辦公室裏有一個機關,隻要按下這個機關,咖啡間裏麵就吱吱嘎嘎的出來一個樓梯。
雖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比較可笑,但我還是走進了蘇總的辦公室,反正是找,也不差這麼一間辦公室。
辦公桌、文件櫃甚至是沙發坐墊都被我翻了個底朝天,除了酒櫃旁邊一個微型保險櫃以外,所有可疑的地方我都翻過一遍。
難道在這個裏頭?我靠著酒櫃打量這個保險櫃,這保險櫃沒有鑰匙怎麼打開?我不認為我一拳能將這保險櫃打出一個洞,老子又不是鋼鐵俠。
撓了撓頭皮,手肘不小心碰倒一瓶洋酒,不由視線轉移,反正保險櫃也打不開,要不喝點洋酒吧,‘不能空手而歸’,這是偷竊的基本職業操守,我不能壞了規矩。
大模大樣的拿起一個杯子,喝哪一瓶好呢?芝華士?馬天尼?還是伏特加?咦,這個是什麼?百齡壇?好吧,就喝這個。
漫不經心的伸手去拿那瓶洋酒,沒有想到那瓶酒居然紋絲不動,呀嘿,難不成還生鏽了?一陣搖晃。突然感覺到這瓶百齡壇在原地旋轉了一個小小的角度,我一愣,詫異的再一轉,這個酒瓶又轉了四分之一個圈。
機關?
機關!
我頓時大喜過望,抓著酒瓶子就是一陣旋轉,果不其然,這個瓶子在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之後就再也不動了。
是不是已經打開了門戶?我飛快的跑到了咖啡間,舉目望去,發現吧台剛才那根圓柱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出來一個金屬圓筒,通體閃爍著不鏽鋼的冷光。
疾步上前一看,這個圓筒比先前的圓柱稍微小一點,前麵有一道門戶,門側小小的液晶顯示屏,上麵閃爍著四個光標。顯示屏下麵有一個鍵盤,三排三列,上麵有1~9九個阿拉伯數字按鍵。
這是一個密碼鎖。密碼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四位數。還好老子早有準備,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有一些白色的粉末,我隻要將這些粉末倒在鍵盤上然後一吹,因為指紋的油性,按過的指紋痕跡就會顯現出來,然後我隻要根據那四個有指紋痕跡的按鍵一一排列組合,就可以打開這個密碼鎖。四個數字的組合,最多也就是二十四種排列方式而已。
還好這個指紋一直都沒有人動過,吹過粉末以後我就看到有四個數字上麵有指紋,分別是2、5、7、9四個數字。2579?會是什麼組合呢?我腦海裏麵很自然的浮現出一組數字,9527,我隨手就輸入,這個數字我相信很多喜歡周星馳電影的人都會熟悉,這是《唐伯虎點秋香》裏頭華安的編號。
哢嗒一聲,金屬圓筒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