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慢慢恢複了平靜,萱楓整日呆在昭華殿能吃能喝也能睡。不同的是,昭華殿中多住進了兩個男人。
不用說,也知道是南宮逸和軒轅徹這兩個男人。
一個可憐巴巴裝虛弱,眨巴著妖孽般的臉說,“楓兒,咳咳……你照顧我的話,我可能會恢複的快一點。而且,你知道的,我比較認地。”
她知道個屁,她可從沒見他認生認地過。要不是看在他虛弱的份上,她才不會繼續把他留在自己的殿中呢。
軒轅徹那廝更厲害,直接派人搬來一隻大床,然後愣是把南宮逸從萱楓的床上搬到了那隻大床上。冷酷的俊臉,麵無表情,眸中的得意卻是顯而易見,“孤王既是與二師弟訂立了公平條約,那自然也要住進了,這樣才能方便確定公平。你說是不是啊,楓兒?”
萱楓鄙夷地瞟了瞟他那張悶騷腹黑的臉,點了點頭,訕笑地說道,“愛住不住,關我什麼事。”
就這樣,三人開始了同居一殿的日子。
就如此刻,萱楓舒適地躺在軟椅上。心滿意足地吃著如水遞過來的剝了皮的葡萄,嘴裏時不時發出叭叭地滿足聲。
南宮逸歪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地抿著茶水。眼睛卻一直盯著萱楓,
一臉地探究。
最安靜的要數坐在榻上,埋頭批閱奏折的軒轅徹了。隻見他一臉冷漠,鷹眸在一本一本的奏折上遊離。時而蹙眉,時而緊鎖。
“啪”一本奏折,猛地被軒轅徹飛了出去,撞在地上發出一聲響。
“咦~”萱楓、南宮逸二人不明所以地朝榻上的軒轅徹看去,睜大的眸子透著那麼點純真,純真中有有著那麼點疑惑。
“怎麼了,徹?”萱楓好奇地問道。
“楓兒,你看不出來嗎?肯定是因為國家大事囉。”南宮逸笑道。“聽說,景王朝西北郡發生了瘟疫。我想大師兄肯定是為這個動怒了吧。”
“瘟疫?”萱楓猛地從軟椅上坐了起來,滿眼疑惑,似乎很驚訝。語氣變得有些沉重,“瘟疫是一種傳染病,如果處理不當,恐怕會擴大病情,一發不可收拾。”
“楓兒,你懂瘟疫?”軒轅徹疑惑地問道,在他的印象中,萱楓可是什麼琴棋書畫都不懂,怎麼會懂醫理?
“是啊,楓兒。你什麼時候懂這些了呀?”南宮逸是一名神醫,自是知曉瘟疫的。萱楓說的很對,瘟疫若沒控製妥當,後果不堪設想。萱楓懂這些,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也疑惑地問道。
“瘟疫當然知道了,本小姐可是經曆過禽流感,豬流感的人了,一回生二回熟,怎麼會不知道。”
“禽流感?”軒轅徹和南宮逸二人不知所以的互看了一眼,再次疑惑的看向萱楓。
萱楓語塞,她心快嘴快的,竟把現代的詞用上了。尷尬地縮了縮眸子,“瘟疫,我說的是瘟疫。我曾經聽人家說過,瘟疫蔓延起來,會死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