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秦禛!”江北北痛得倒抽了幾口涼氣,她緩和了好一會後,才將這四個字完整吐出。
隨即,身體裏像有一根大棒子在胡亂攪動,她全身的細胞疼得緊縮起來。
秦淮完全是將她當成仇人般,在她身體裏橫衝直撞。
單薄的病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江北北死死拽住秦淮的手臂,撕心裂肺幹吼:“秦淮,你幹脆弄死我得了!”
“兩年前,我就該將你弄死!”秦淮牙齒裏磨出力度。
江北北的骨架子像似被野獸撕碎了一般,她疼得再也發不出一個字。
一個小時後,秦淮終於在江北北的身體裏得到饜足,他從她身體裏抽出,俯視著江北北時,臉上冷酷得冰凍三尺。
嘲笑的話語同時飄出:“江北北,你不隻身體賤!連嘴也賤!一隻雛也敢在我麵前叫囂?”
每說出一個字,他的心髒就要攪痛一次。
她兩年前如何傷的他、她今天如何諷刺的他,他便千萬倍回擊她。
“秦淮,你以為你好到哪裏去?你就是一隻凶殘的餓狼,自私又可惡,技術還爛到家。我全身疼得恨不得沒有來見你,你就是我見過這世界上床上技術最爛的男人。”
江北北渾身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身體的每一寸細胞都發出痛苦的嘶吼。
可心裏卻仍然因為秦淮終於願意站起來而高興,但嘴上卻必須半點不饒人。
她知道,一個男人最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說他技術爛到家。
隻有她無盡往他傷口撒鹽,他才能徹底站起來。
秦淮果然很憤怒,他猛地伸手,狠狠鉗製住江北北的下頜,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重。
“你……說……什……麼?”秦淮緩慢吐出四個字。
萬年冰川般寒冷的氣息一寸寸噴在江北北因為情事後酡紅的臉蛋上,江北北的臉色逐漸變青。
秦淮眸底中交織著憤怒和心疼……可他仍然沒有鬆開手。
而江北北早已緊閉雙眸,沒看到這一幕!
好難受!她快呼吸不過來了……
江北北感受著生命緩慢抽離她的軀體,可她沒有求饒。
將眸底的脆弱強行摁壓下去後,她突地睜開眼睛,因為下頜被扣住,她說不出話來,便繼續用最鄙夷的眼神緊緊鎖定著秦淮。
秦淮見此,一雙黑眸奮起猩紅的光度,手中的力道再一次加重:“江北北,你這樣的女人還活在世上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活在世上?水性楊花的臭女人!敢招惹秦禛,給我去死!”
“嗚……”江北北終於難受得忍不住發出一個簡短的音節。
她真的要死了?
不!她不能死!
江北北開始奮力掙紮!
秦淮忽然慌亂放開扣著江北北脖子的手。
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雙手不知道擱置在哪。
他在傷害她?
是真的在傷害她!
“咳咳……”江北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猛裂咳嗽起來。
好累!真的好累!
兩年了,她等秦淮兩年了,卻不曾想,最終等到秦淮願意站起來時,倆人必須像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