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淳笑:“這塊玉璧還真不是買來的。至於那個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犯了點小錯,他已經接受了教訓,周科長就不要深究了吧。”
周煜還想說什麼,身後的鍾季拽了一下他的衣服。周煜頓了一下,轉身隨著鍾季他們一起下樓。
周煜和鍾季的車停在同一個停車場,到了停車場三個人上了周煜的車,把鍾季開來的車留在這裏。
車上,鍾銘宇笑眯眯的說:“這半年多謝周科長對我們小季的照顧。”
周煜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發,說:“您太客氣了。”
鍾銘宇是鍾家現任族長鍾慎的次子,他比鍾季的父親鍾明歧小五歲,今年才45歲。人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就三十七八歲的樣子。
鍾家人相貌都突出。這位鍾家小叔看起來溫文爾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學的教授呢。
周煜邊開車邊說:“小叔剛下飛機挺累的吧?我先送您去家裏休息吧。”
鍾銘宇擺擺手說:“我已經定了酒店,送我去酒店吧。”
鍾季看了眼小叔說:“您不住家裏麼?”
鍾銘宇搖頭:“這次來鍾山還有幾個朋友要見一見,住酒店方便一點。”
鍾季不再堅持。周煜聽小叔說完酒店的名字往那邊開去。
結果車沒開幾分鍾,周煜的手機響了。周煜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掏出手機看,是施弘文的號。
周煜接通電話,一會兒掛掉電話臉色難看的對身邊的鍾季說:“張嶽奇昨天下墓到現在都沒上來。”
“什麼?”鍾季不可置信。上次張嶽奇從墓裏上來帶了一身傷,這才幾天,估計身上的傷都沒好又下墓,他不要命了麼?
周煜將車從前邊的路口拐出去,說:“小叔,對不起啊。我們現在要馬上去古墓一趟。將您放在前麵的街口可以嗎?”
鍾銘宇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問鍾季:“張嶽奇,是和你一起學道術的那個?”
鍾季點頭。
鍾銘宇說:“不用了,我們一起去吧。”
周煜看鍾季,鍾季點頭。
鍾銘宇這次來本來就是來處理古墓的事情,現在去也沒什麼不妥。但是張嶽奇那邊不能再拖了。一夜沒回來,張嶽奇在墓裏麵肯定遇到不小的麻煩。
周煜開著車一路飆到東山古墓。那裏還是那天的樣子,有部隊戒嚴。
施弘文在正站在那邊等他們,見到周煜的車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
周煜將車停穩,推開車門下車問:“怎麼回事?不是說古墓裏不準進人了麼?張嶽奇怎麼下去的?”
施弘文擦擦額頭的汗說:“昨天上午,張先生突然給我電話說他發現了什麼,但是他不確定。不過聽他的語氣他應該是基本上認定了的。張先生提出要再下一次墓。我說要通知你一聲,他不讓,隻告訴我要是他今天這個時間還沒上來就打電話告訴你們,你們會下墓裏去找他。”
周煜暗罵一聲:“shit!”他看旁邊的鍾季。
鍾季抿抿唇:“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