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正好說到了皇上的心坎上,忙應道,“是啊,瓦西裏,按理來說你是客人,你該帶著你的機器住下的,等到我們為你接風洗塵後再比試也不遲,也好讓你的機器適應一下,免得再次出現水土不服這種症狀。”
瓦西裏氣鼓鼓的看著皇上等人,忽然大叫道,“你們輸了還要包屁!”
一語驚四座。
皇上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
蕭琪也在一旁暗罵,你奶奶的才包屁,連說都不會說還來和本王比試?
瓦西裏一個箭步衝過來,將遮在映晨前麵的紗屏一下掀開,指著映晨怒道,“你們女人是怎麼想的?怎麼隻會包屁自己的男人?你的真理在哪裏?你的良知,在哪裏?!”
一邊說著,一邊憤怒著抖著手。
映晨一驚,下意識的就要躲在玄羽的身後,眼角卻瞟向臉色鐵青,隻顧盯著瓦西裏看的蕭琪,慶幸自己還未失態,忙躲在了蕭琪的身後。
一邊探出頭,扯著蕭琪的袖子,對著瓦西裏說道,“這位大人好生無禮!再怎麼說,這堂堂的太和殿上,豈容你如此放肆?”
瓦西裏憤怒了!
隻見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又擼起自己的袖子,白色的皮膚上長而黑的汗毛清晰可見。之後,快步走向玄羽。
“你有種,你有種來敢和我幹一架嗎?”
映晨一時語塞。
蕭琪趁此機會叫上幾個年老的媽子,將映晨帶回了內室。
臨走時,蕭琪故意貼著映晨的耳朵笑,“桃花兒,此處太過危險,你先回去,本王處理完這件事就回去看你好不好?”
映晨的臉一紅,點了點頭,就順從的走了出去。
瓦西裏一看剛剛那位衝自己叫嚷的小美人不在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呆呆的站在那裏,笑道,“那晚上為我接風洗塵,我要吃三分熟的烤牛排。”
這次換成了玄羽語塞。
感情他這麼衝動是表現給映晨看的?那他剛剛對著映晨那番慷慨陳詞是為了讓映晨看到他是一個正直、有正義感的人麼?
蕭琪笑而不語,看著玄羽呆愣。
剛剛他和映晨低語那一幕,就是做給他看的。
看來沒有反應,是不是該再刺激他一下呢?蕭琪這樣想著,快步走上前去,故作親密的拉住玄羽的手,笑道,“左相大人允諾給我的側妃呢?本王可是一直在等。”
玄羽也笑,翻手用力扣住蕭琪的手,看似親密無間,“臣可是答應了王爺這個月送來的,如今隻是這個月頭,等到這個月十五,良辰吉日的時候,王爺自會看到她。舍妹可真是有幸,居然碰到了您這麼一個憐香惜玉的王爺。”
蕭琪聽得出其中的嘲諷,沒有答話,而是回過頭對一旁的右相笑道,“右相,有勞您讓瓦西裏先去您的府裏住下了?”
瓦西裏一臉呆愣的看向蕭琪。
心裏想著,我的上帝啊,男人笑起來也是這麼美的?
“朕也覺得如此安排甚好。”皇上笑著走下龍椅,親昵的拉住瓦西裏的手,就要遞給沈覺。
沈覺卻不接,隻是看著映晨離去的方向出神。
“右相?”皇上不免尷尬,語氣是難掩的不耐煩。
沈覺卻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點點沾上衣襟,仿若臘冬的紅梅一般鮮豔,隨即喃喃道,“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