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白遲盈盈站在天台上,風吹動了她白色的衣裙,恍若隔世般,風華萬千。
後來阮凝端曾和荷白遲談到過這個場景,歎道她荷白遲那一霎的風華,真是不知虜獲了多少天山門男弟子的心。
荷白遲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我當時沒想這麼多,隻是覺得不能動而已,沒什麼風華。”
阮凝端疑惑的追問道:“為什麼不能動?”
荷白遲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道:“因為動了發型就亂了啊。”
……
待到人群都走光了,荷白遲還是那個冷冷的姿勢站在台上,一動不動。
阮凝端和則然跑上台去,對荷白遲道:“白癡,沒想到你這次表現得這麼棒,真是太爭光了。不過還要多虧了我的符籙啊。”
她頗有些無恥的自吹自擂,拍了一下荷白遲的肩:“怎麼樣,感謝我吧。”
則然也撓撓頭笑道:“荷師姐,恭喜啊,不得不說,你這次,實在是太棒了。”
荷白遲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
阮凝端說了半天,荷白遲還是沒反應,她不禁擔憂道:“喂,白癡,你怎麼啦?”
荷白遲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
就在阮凝端以為荷白遲是故意的時,荷白遲忽然動了,哦,不,是忽然倒了。
荷白遲身子一軟,暈了過去,事情的突然性讓阮凝端和則然都愣在了那裏。
眼看她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一抹白影忽然出現,接住了荷白遲的身體。
阮凝端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她竟然看到了傳說中的神秘大師兄姬清言,飛速的接住了荷白遲的身子,將她抱在了懷裏,那動作,輕柔的想在對待自己的心愛之物一般。
然後,那個大師兄對她揚起了一抹輕柔的笑,道:“這位師妹,我可以把她帶走嗎?”這個她,自然是指他懷中的荷白遲。
阮凝端好像看出了一點苗頭,當即點頭道:“當讓可以。”
心裏道,白癡啊,你可別怪我,師姐我這是在幫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啊。
說完,阮凝端就拉著還呆立那兒,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則然走了,臨走時,還不忘體貼說一句:“姬師兄,荷師妹就拜托你了。”
直至所有人都走了,姬清言才低頭看了看懷裏的荷白遲,她睡著了,秀麗的臉上掛著一絲甜美的笑,仿佛好夢正酣。
他溫柔道:“阿遲,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也似歎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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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噢,男主,你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