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娜蘭她以前……
我看著那張照片,之後發了很久的呆。
——————————我是卷心菜,我的爆發形態已經饑渴難耐了———————————
隔天我到學校去的時候,班級的位子空了不少。
我一下子意識到,一大波的妹子即將出現!
經過了一個多禮拜的學習,許多無法適應的學生終於可以在“擇校日”這天得到解脫了!
我來到走廊,看著那些輕言放棄的家夥,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讓尚且如此年輕的她們做出這樣重要的抉擇,這個世界是否太過殘忍了?
有人走,有人來。
都帶著微笑和希望,期待著明天會更好。
但人生沒有退路,一旦選擇不同的岔口,即使能遠相望,卻也不能觸摸彼此了。
我如此感歎著世事無常,然後我在辦退學手續的長龍裏看到了我的前任同桌。
我一下子意識到,一大波的妹子即將離開!
我想上前去問她離開的原因,但就在我邁出左腳的那一刻,她領好了東西,轉身搖著輪椅離開了。
我停下腳步,這才發覺其實自己根本沒有上去的理由。
我和她隻不過是做了一年的同桌而已,彼此之間的交流少得可憐,我現在甚至連她叫什麼名字都忘了。
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去幹涉她的決定呢?
隻是心中這股難言的傷感是什麼?
我為什麼會感到難過?
是因為她的胸部很大,離開很可惜嗎?
不,不是,不是的。
但那又是為什麼呢?
我回到班級,看著身邊空空蕩蕩的桌位。
秋日的陽光穿過教室的玻璃窗撒在我的課桌上,用手指去觸摸被照的地方依然可以感覺到些許溫暖,在一抬頭一低頭的罅隙,鼻尖傳來了香蕊樹淡淡的清香,令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李萍沒有來上課,大家都知道她被抓去審問的消息,流言蜚語,難以遏製。
前同桌和現任同桌都不在了。
中間的那個同桌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我的身上有“克同桌”天賦?注定一聲煢煢孑立形影相吊?(作者回複:You think too much.你可是要開後宮的男人啊……)
—————————————我是苦逼的豌豆射手—————————————————
泥轟東京上空,一名拿著棒球的男子,詭異地懸浮在半空中。
“劉醒,你竟然敢謀權篡位殺死非凡哥!”新華裏業務員三人組使出了增員操圍住了劉醒。
“哈哈哈,我為什麼不敢?就憑你們三個也敢來追殺我,也不怕笑掉我的大牙!”
“問答無用!兄弟們上!”新華裏業務員三人組殺向了劉醒。
“吔屎啦!!”劉醒大叫一聲,瞬間秒殺了三人!
之後他一葦渡江,往韓朝方向走去……
懸賞金16億8千萬JLP的通緝犯劉醒,霸——氣——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