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細想之後,陽老卻發現,原來有女人陪伴,還真不錯。
“啊!”就在兩女哭泣的時候,辰林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聲,著實嚇了青嵐與紫嫣一跳。
“啊辰林你怎麼了!”
“小林子嗚嗚你不要嚇我。”兩女再度哭出聲來。
“你們好吵,不讓我睡一會。”誰知辰林卻發出一聲抱怨的話,聽得兩女愣在了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了,你們就安心讓他休息一下,沒事的。練三元化陽功就是這樣的,沒心沒肺。”陽老安慰道。
“你才沒心沒肺!”兩女突然瞪了陽老一眼,異口同聲地罵道。
“額!”陽老愣了一下,再度嘀咕道,“女人,看來還是少惹為妙。”
不過陽老的話,也讓兩女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也沒有哭出聲來去吵辰林,隻是盤在旁邊看著他安逸睡覺的樣子。
辰林沉睡著沒有醒來,不過陰煞丹已經被極陽之氣去除幹淨了,而被催動的極陽之氣已經在各大經脈中川川流淌川流不息,就好像一道暖流一樣,滋潤著他的身體。
不過這暖流倒也奇特,所過之處,所有的經脈無不迅速恢複,這簡直比丹藥還要神奇啊!
不僅如此,外麵被燒灼的皮膚,也就跟蠕蟲一樣蠕動著,很快又恢複到了平日的光滑,而泄了氣的身軀,也是逐漸鼓脹了起來看得兩女一驚一乍地愣在那裏。
這,還是人嗎?有誰的身體是這樣的?
季家那邊,當林家派了一個長老而且把幾大高手抓過來的時候,季東來的臉色都鐵青了。
要知道他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求季憲宗不要被人發現,結果現在倒好,人家直接找上門來了,讓他氣也不是,賠禮也不是,幹愣著站在大廳裏。
“二長老,多日不見,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南州山哈哈。”季東來的笑聲顯然有些僵硬。
“哼季東來, 我們季林兩家也算是共患難的兩兄弟了吧,千百年了,那麼多年,難道你就不顧及一點舊情?”二長老林才陰冷著臉,根本不給季東來麵子。
如果按照規定,自己的輩分,應該比家主小一輩。但是出了那麼大點事情,難道你就假裝不知道?季東來啊季東來,你不要忘記了,我林家也是有後台的!
“林才你什麼意思?”一旁,季家二長老季問突然大聲道。你一個林家的長老,竟然敢那麼跟我家主說話。
“誒來者是客。”倒是季東來,倒也沒有生氣,而是微笑地賠禮著。雖然誰都能看出來他那假惺惺的笑容,但是很難猜測他到底在想什麼,是真不知道?
“哼,家主讓我轉告你,那些從林家偷走的法寶,一個月之內,送還林家。”林才冷笑道。
“法寶?”不隻是季東來,其身後的一群季家高手都愣住了。
“不要給我裝蒜,來人,把季憲宗和他那好兒子給來。”林才的聲音剛落,身後就有一些高手架著兩個被打得將近殘廢的人進來了。而這兩個人,正是季憲宗跟季元!
“你!好你個大膽的林家奴才,竟然敢打我季家的人!”幾大長老不由怒火衝天,如若不是季東來攔住,恐怕已經衝上去了。一個小小的林家長老,竟然爬到他們頭上來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不怒?
“哼,季東來,我一直以為你是光明磊落之人,如今一看,哼哼,也不過爾爾。一個月之內,把東西送到林家堡來。你也不要妄想推卸責任,我兒子被你們打傷的事情,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最後那句話,被林才咬地緊緊的。
當初是誰答應說要在南州山招親的時候來一次搶親,給自己兒子創造一個機會,也同時壓製一下那些小勢力,讓他們知道兩大家族恐怕會聯誼的事情?貌似是你吧季東來。
可是,你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前把我兒子的麵子丟盡了,也丟盡了我林家的臉,這個仇,我記住了!
當林家人離去的時候,季東來的臉色顯得格外陰沉,臉上布滿了陰雲。
“飯桶,你們一個個都是飯桶!說,到底怎麼回事?”季東來憤怒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一直埋伏在外麵……”季憲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下,季東來的臉色更加鐵青了。
“好你個辰林!我季家跟你沒完!”季東來咆哮地怒吼著。
“家主,你怎麼知道是辰林幹的?”季問問道。
“哼不是他,還會有誰?我……真想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季東來沉了下臉,才把心情鬆了下來,不過骨子裏那股怒火,卻依然在沸騰。
“那怎麼辦?一個月,去哪裏找那些東西?我們何不將真相告訴他們,是辰林做的?”
“放屁,告訴他們做什麼?多一個人搶龍象牌?我就不信,我一個堂堂大家族還治不了這個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