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救你的情人?嘖嘖,我可是聽說史姑娘的義父是鐵羅漢史龍彪啊,果然厲害,被鎖了琵琶骨都沒事。”孔四貞淡定的拍著手:“不知令尊可知道你和我世兄的關係?我世兄家世顯赫,你家傍上他也沒什麼稀奇的。”
“你!無恥!”史鑒梅氣的滿臉通紅,死死的盯著孔四貞,但又不敢亂動,十三衙門的人得到康熙的命令來殺她,自然不會對她手軟,隻要她稍作反抗,瞬間就會被十幾把刀分屍。
“不知道孔姐姐你傍上的誰?”韋小寶忍不住躲在蘇麻喇姑背後問道,蘇麻喇姑原本見孔四貞態度傲慢,對她極為不爽,此時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容,回頭對韋小寶嫣然一笑,這一笑讓韋小寶春心蕩漾,心中說不出的受用。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哪輪得到你來說話,蘇麻,這小太監這麼沒規矩,是你帶來的吧?”孔四貞被韋小寶戳中痛楚,臉色一變,冷冷的看著蘇麻喇姑和韋小寶說道。
“我什麼東西都不算,你算個東西。我在問你話呢,你繞來繞去不說就算了,還敢對蘇姐姐無禮,你怎麼這麼沒規矩。”韋小寶絲毫不懼孔四貞,冷聲回道。
孔四貞是嫵媚,也很合韋小寶的胃口,尤其是這種騷到骨子裏的女人。但韋小寶不傻,先不說在康熙心中,蘇麻喇姑的位置遠遠高於孔四貞不說,但就憑這女人常年呆在十三衙門一直擔任的都是虛職,就知道她肯定得罪了康熙或孝莊,而蘇麻喇姑可是孝莊和康熙麵前的紅人,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放肆!狼挑!你給我去把這臭小子的舌頭給我挑斷了!”孔四貞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韋小寶的鼻子惡狠狠道。
“惡毒的女人最喜歡割人舌頭,你舌頭已經那麼長了,你還要別人的舌頭幹什麼?你割了我的舌頭,你的舌頭還會再長長麼?哦,我懂了,怪不得你的舌頭這麼長,原來你喜歡割別人舌頭。”韋小寶也有點害怕,躲在蘇麻喇姑身後出聲道。
“慢著!”蘇麻喇姑一揮手攔住了企圖衝上來的十三衙門高手狼挑:“狼挑!你也是我們滿洲旗人,當知道事事應當聽命於皇上!這位小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受皇上之命跟我到刑部有任務要辦,你難道敢做出什麼大不敬的事嗎?”
狼挑愣在了原地,猶豫的看了眼孔四貞,孔四貞冷哼一聲,把頭一瞥,不再理會這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吳應熊被她的副手蹂躪。
“小......小賊,你沒事吧?”史鑒梅焦急的看著頭被踩在地上的吳應熊,此刻吳應熊翻著兩顆衛生球,滿臉鮮血的躺在孔四貞副手的腳下。
“哈哈哈哈!想跟大爺動手,也不看看大爺我是十三衙門中......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副手渾身顫抖,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原來被他踩在腳下的吳應熊,趁機一把捏住了他的蛋蛋,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吳應熊此刻也是凶性大發,用盡渾身的力氣,捏碎了孔四貞副手的蛋蛋。殷紅的鮮血滲滿了他的褲襠,副手慘叫一聲,昏厥過去。
“媽的!”吳應熊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不省人事的副手就是一腳,不偏不中的踩在了他的胸口,隻聽到哢擦一聲,那副手的胸骨怕是被踩斷了兩根。
十三衙門的高手立刻把吳應熊圍了起來,手中的尖刀對著他,但卻不敢再進一步,其中幾人趕緊把孔四貞的副手扶到一邊。
“有種的就殺了我!到時候你們十三衙門的人背地裏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全會出現在鼇相的桌上!我看你們一個個怎麼死!”吳應熊一開始答應和孔四貞的副手單挑是為了拖延時間,怕的就是吳老被孔四貞用自己的命威脅,此刻他靈機一動,有意要拖延時間,給吳老爭取更多出手的時間。
孔四貞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了吳應熊的險惡用心,冷笑一聲,示意吳應熊留意毛利和海大富交手的場麵。果然,吳應熊的臉色唰一下就下來了,海大富雙眼已瞎,而且年輕時由於急於練崆峒派的絕學七傷拳傷了經脈,自然不是宮中決定高手毛利的對手。
不過海大富的實力極為強橫,今日一戰也讓毛利對七傷拳的威力暗自驚心。
隻要海大富被毛利製住,到時候二人夾擊吳老,吳老縱是實力再強也抵擋不住,此刻仁寶太監和吳老二人鬥的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而毛利擊敗海大富卻是時間問題。
“世兄身後的情報網這麼厲害,可是把小妹的十三衙門給比下去了。小妹想請世兄去小妹閨房坐坐,談談心,畢竟我們兩家是世交嘛”孔四貞擺了擺手,十三衙門的高手後退裏一步,吳應熊見狀暗自鬆了口氣。
“狐狸精!我呸!”史鑒梅氣的臉色鐵青,轉身看了眼低頭沉思的吳應熊,怒道:“你想什麼呀?還考慮半天?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