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等會怎麼哭!李善冷笑的看著吳應熊。看到吳應熊那份沉著的氣質,不由的有些嫉妒,早晚有一天把建寧這小娘們搞床上去,讓你個龜蛋戴綠帽子!
今日的額駙跟以往判若兩人,建寧皺了皺眉頭,正要對他嗬斥,不料吳應熊臉色一變,衝了上來,指著李善就大罵:“好你個狗奴才!敢對公主不敬!”
建寧和李善都不由嚇一跳,是啊,現在的李善緊緊的摟著建寧的腿,鼻涕眼淚還蹭的她褲子上全是,兩人的情形說不出的曖昧。
啪的一巴掌,吳應熊狠狠的打在了李善的臉上,李善本就有些心虛,此時更被打的暈頭轉向,臉頰腫的像豬頭。
吳應熊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腿對著他的頭就是一腳踩下去,看著手上黏糊的鼻涕眼淚,順手在李善身上擦了擦。
“建寧你好興致啊。”吳應熊冷笑一聲,看著臉色鐵青的建寧公主,“這公主的房間也是奴才該進的?這狗奴才敢褻瀆公主,其心可誅,其行為更是要誅九族!”
“額駙,這......我,其實是......”建寧難得稱吳應熊額駙,她也注意到此時的吳應熊已經直呼其名,而不是喊她公主了。此時女子的貞潔還是看的頗重的,這種事傳出去畢竟對她愛新覺羅家名聲不好。
吳應熊看出公主的想法,心裏更是冷笑,你老母就不是個好東西,跟多爾袞、皇太極勾勾搭搭,說不定還上了洪承疇的床,你們滿清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娃。
“哦?難道公主和這狗奴才另有隱情。”吳應熊冷眼看著建寧,建寧被他這麼一盯頓時心裏發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扯吳應熊的領子。
“狗蠻子!你瞎說什麼!挨千刀的狗蠻子敢汙蔑本宮!”建寧氣的直跳腳,京城一直都有傳言,說和碩建寧公主和吳應熊沒有圓房,更有小道消息說她建寧公主在外另有情郎,不少恨吳三桂的漢人還說是建寧看不上吳三桂父子,總之不利的言論早已悄悄蔓開。
孝莊也多次催促建寧趕緊把事辦了,要以前這種言論隻要一出現在京城,鼇拜立馬就帶人抄了他們,如今鼇拜和康熙大戰在即,他巴不得這種言論鬧出去,鬧的越大越好,對他鼇拜越有利。
無奈建寧自視甚高,雖然吳應熊容貌俊美,但她喜歡的是強勢有擔當的男人。平時吳應熊對她唯唯諾諾慣了,讓建寧越發的看不起。
孝莊提了幾次也就不去管她,反正這種事說出去對他平西王也不光彩,日後平了三藩,更方便讓建寧和吳三桂一家撇清關係。
如今吳應熊另有所指,怎能不讓建寧氣的冒煙,心想要不是你這個廢物平日裏不入老娘法眼,外麵傳言哪會那麼多,現在你這一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碩建寧公主真的跟李善有私情愧對了你平西王一家。
李善那種溜須拍馬,沒有骨氣的小人更不會入她建寧的法眼,更別說他那長相還讓人不敢恭維。
“建寧的意思是,這狗奴才對你意圖不軌咯?”吳應熊笑嘻嘻的撥開建寧的爪子,那笑容讓建寧看了心底發毛。
“吳老!把這意圖不軌的狗奴才拖出去打!”吳應熊臉一板,咆哮的喊道:“給老子打,死活不論!”
“是!世子放心,老奴明白!”吳老也恨的牙癢癢,心想你這狗奴才害的平西王和世子臉麵無存,今日必定把你折磨一頓再一掌斃了。
躺在地上混混沌沌的李善立馬殺豬一樣的喊了起來:“公主救命啊!公主!不能讓額駙把我帶走啊,公主!看在我娘的份上......”
“看在你娘的份上?那老賤人麵子大的很呐?啊!這份上了還對公主念念不忘?張口公主閉口公主的,你是想讓全京城都知道和碩建寧是個淫娃蕩婦?和你這狗東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怕別人不知道還是怎的?叫這麼大聲?吳老!給我挑斷他的手腳筋!”
“夠了!你!你!”建寧滿臉通紅,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沒有!狗奴才,公主已經被你氣的說不說話來了!”吳應熊指著地上臉色蒼白的李善惡狠狠的說道。忽然聞到一股騷臭味,吳應熊皺了皺眉,一看原來是李善嚇的大小便失禁。
“公主的閨房,豈容你這般侮辱撒潑?”吳應熊當然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獰笑著看著李善,“吳老,把這奸夫拖出去喂狗。”
“吳應熊!”建寧再也忍不住,一個巴掌就衝吳應熊揮去,此時的吳應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打任罵的額駙了。他一把扣住建寧揮過來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建寧臉上。建寧隻感覺鼻子一酸,左臉酥麻,耳朵一陣轟鳴聲,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對她。
韋爵爺的江湖三招:化屍粉、石灰粉、蒙汗藥讓他足以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而吳應熊的保命第一招就是巴掌!
這個巴掌打的是頗有技術含量的,首先要居高臨下,以高出對方一等的身份打上去,或是打出去的同時死死的扣住理字不放。
打公主是正夫岡,打李善打容嬤嬤更不用理由,主子打奴才還需要什麼理由麼?想打就打,打了敢還口就說他們以下犯上,對主子不敬,要麼不打,要打就打到你殘,打到你有苦難言,你們滿清不是喜歡玩奴隸製麼?這麼說就算打死李善又如何?
隻要站住理字,想怎麼打怎麼打,想死命打死命打,不怕你建寧尾巴翹到天上去。
“公主!臣在這稱呼你為建寧公主,但你也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要臉你愛新覺羅家還要臉,我還要臉,我平西王府還要臉!你當真以為我平西王府是好欺負的麼!”吳應熊臉開始扭曲。
咆哮聲再次響起:“你以為我平西王府是好欺負的麼!公主你這麼做讓做臣子的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