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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羅夫被押著穿過長長的天橋走廊來到了另一棟樓裏,然後下樓來到了一個服務台前麵。
服務台裏坐著幾個獄警,其中一個將一份文件拿出來,擺在了服務台上。另一個獄警則拿出了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一套看上去很舊,倒是卻很幹淨的將軍服,估計是十幾年前的某些中東軍閥的製服。
卡拉羅夫被關進了一個單人監舍,帶著他的將軍服。
進監舍的時候,武警為他除掉了手銬和腳鐐。
卡拉羅夫在監舍裏換了衣服,脫掉了號衣,換上了他的將軍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似乎是準備去參加一個百萬富翁的華麗的葬禮。
卡拉羅夫拉了拉衣擺,然後走到監舍門前,敲了敲門。
這個高傲的老頭看樣子真的很是自傲。
武警打開了監舍的門,讓卡拉羅夫走出來,不過這一次並沒有給他戴上手銬和腳鐐,隻是押著他走向了服務台。
武警中尉在之前獄警拿出來的東西上簽了一個字,然後又遞給卡拉羅夫讓他簽字。
卡拉羅夫很有派頭的從身上摸出一副老花鏡,然後戴上。接著又從身上摸出了一支鋼筆,準備簽字。
卡拉羅夫卻沒有想到,他那該死的習慣正在害人。
當然,害死壞人也算不得是害人。
……
王朝陽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樓梯口的恐怖分子身後。
其他三部樓梯也動手了,打頭的特種兵慢慢摸向了把守二樓的恐怖分子。
王朝陽突然一下子用左手捂住了麵前的恐怖分子的嘴,然後將右手的刺刀直接插進了恐怖分子的咽喉。這個恐怖分子沒有發出一聲聲響和一點點反抗就直接倒下了。
而其他幾個小組也成功解決了敵人。
沙俊龍直接上去從後麵一手抓住了麵前的恐怖分子的下巴,另隻手按在恐怖分子的後腦上,同時發力,向兩個方向一扭,“哢噠”一聲脆響,恐怖分子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沙俊龍抱著這個被扭斷了脖子的恐怖分子,慢慢地將他放到了在了地上。
王朝陽也將屍體慢慢放倒,然後抽出了自己的刺刀,在屍體身上蹭幹淨了血。重新插回了刀鞘裏。
王朝陽看了看走廊另一頭的沙俊龍,沙俊龍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第二層控製,清理幹淨了。”李佳淩的聲音響了起來。
雖然現在沒有燈光,但是視頻監控係統全部都有紅外夜視能力,所以李佳淩仍然能夠看到整個二樓的動向。
“‘夢魘’,留下四個人控製二樓。”王朝陽小聲在無線電裏說道。
“你留下。”戍容直接對跟在自己後麵的通信兵說道。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滿嘴都是蛀牙。”戍容說道。
“我牙齒好著呢。”通信兵說道。
“滾犢子的,好好在這兒呆著。”東北佬敲了通信兵一下說道。
“走啦,走啦。”戍容揮了揮手。
“那個巡邏兵在哪邊?”王朝陽問道。
“左邊走廊。”李佳淩說道。
“準備消聲手槍。”王朝陽直接對林盼盼說道。
林盼盼握了握手上的手槍,表示準備好了。
“跟我一起上!”王朝陽低聲命令林盼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