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陽他們的出租車在唐人街的對麵停了下來。王朝陽、林雪、李佳淩下了車。
稍微等了一下,其他的特種兵乘坐的出租車也到了。所有人都迅速集中到了王朝陽的身邊。
“等一下,我、李佳淩、高飛、夜清魂、羅肥五個人進去,其他的人在外圍布置一下,分散開,給我提供警戒。”王朝陽對特種兵們命令道。
“好的。”特種兵們分頭行動起來。
王朝陽、李佳淩、高飛、夜清魂、羅星翼五個人保持著戒備走向了“夜緣”酒吧。
推開門,五個人走了進去。
酒吧的嘈雜讓王朝陽有點受不了。
昏暗的視線也讓王朝陽覺得這裏殺機重重。
王朝陽走過一個卡座時悄悄順手在卡座的桌子上拿了一根牙簽藏在掌心。
對於特種兵來說,任何物體都可以成為戰鬥的武器。
五個人走到了吧台前。
王朝陽敲了敲吧台,卻沒有人過來招呼。
王朝陽四下看了看,很是疑惑,酒吧這種地方是始終不可能會吧台無人的。
夜清魂指了指吧台後麵的酒架邊上的一道門。
王朝陽會意的點了點頭。
於是五個人走進了吧台裏麵。他們的動作很輕,沒有驚動任何人。
走到門前,王朝陽突然感覺到腳下有黏稠的液體粘住了鞋底。
王朝陽打了個手勢,蹲下來,用手在地上沾了一點液體。
夜清魂她們則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王朝陽用手搓了搓食指上的液體,然後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衝進了王朝陽的鼻子。
“是血。”王朝陽站起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門。
五個人一下子隱蔽在了門的兩邊。
夜清魂伸出手,輕輕轉動了一下門的把手。
夜清魂朝眾人豎了一下大拇指,表示門可以打開。
“上!”王朝陽下了命令。
夜清魂扭動了門把手,悄悄打開門,從門縫裏向裏張望著慢慢打開門。
高飛等到門半開的時候就從門縫裏擠了進去,確保了門後麵安全。
房間裏安全,沒有威脅。
高飛發出了信號。
於是,特種兵們都進了門,展現在他們麵前的卻是兩具流著血的屍體。
“關上門!”王朝陽第一個反應就是讓身後的人關門。
先在具體是什麼樣的情況還不清楚,又涉及到共和國的情報網絡的安全,所以現在還不可以這麼早就讓整件事情曝光。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這裏藏著和兩具屍體,不僅王朝陽他們會很難擺脫關係,而且到時候搞不好就會把整個情報網都牽扯出去。
最後進來的羅星翼趕緊關上了門。
“怎麼會這樣?”李佳淩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兩具屍體,確實已經沒有什麼生命體征了。
“早晚會清楚的,他是不是Roach?”王朝陽問道。
“不好說,我也沒見過Roach。”李佳淩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全麵檢查一下他們的屍體。李佳淩,你們的人你們有什麼辨認辦法麼?”
“沒有,如果人死了就必須要靠我們的數據庫比對虹膜和指紋了。”
“那要是燒成灰了豈不是死無對證?”王朝陽說道。
“基本正確,不過我們就沒想過死了之後還有個名分。”李佳淩圍著兩具屍體仔細查看著,順口說道。
“這個收著吧。”王朝陽從包裏摸出一個鈦合金做的的身份牌。
“什麼?”
“身份牌,出發前幫你和文潔做好了,就是忘記給你們了。”王朝陽說道。
“好吧,謝謝你啊。”李佳淩接過來,掛在了脖子上。
這種鈦合金的身份牌耐高溫、耐腐蝕,鈦合金的珠鏈也確保了鏈子的強度夠高,不會在戰鬥中斷裂而丟失。
其實身份牌很有曆史了。
美軍是全世界最早給士兵們發放身份牌的軍隊。
士兵身份牌早在美國南北戰爭時,北軍就在部隊中開始配發了。當時的身份牌非常簡陋,隻是一個小紙牌,上麵寫著攜帶者所屬部隊的番號及本人姓名。作戰中,若有人員傷亡,根據其身份牌上的記載,別人就可以知道傷亡者屬於哪個部隊。雖然這種身份牌質地粗糙,並且作用單一,但它卻開創了世界軍事史上軍人佩帶身份牌的先河。
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後。戰爭打得非常殘酷。由於新式武器的巨大威力,許多士兵受傷或陣亡後已血肉模糊,沒法辨認。而那些極易損壞的紙質身份牌已不能適應軍隊的需要,於是金屬身份牌便在戰火中應運而生了。美軍在一戰中佩帶的身份牌為圓形,由鋁製成,在上麵壓印出佩戴者的部隊番號、血型、姓名。當時,參戰的各國軍隊基本上也都配發了金屬身份牌,而美軍在戰爭末期更是增加到每人兩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