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電影中的各種炫目的高科技間諜裝備都隻是西方發達國家的專利,因為這些國家有錢。
其實,在我們國家,很多事情要看你怎麼看。社會主義的優點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我們的國民雖然不算是特別的富裕,我們的國家也不算是特別的有錢。但是我們隻要國家咬咬牙,很多事情就可以辦成。我們是世界上第三個能夠獨立進行載人航天的國家,送一個太空人上去的成本是很高的,我們送一個太空人上去基本上就可以在地上修三四百座希望小學。舉辦奧運會很貴,舉辦世博會也很貴,但是我們隻要國家說辦,就一定能夠辦好、辦成功。但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們寧願送一個太空人上去轉一圈都不願意多修點希望小學。
當然,這不是我們要討論的範疇。我隻是想說明,我們國家雖然不富裕,但是卻並不落後,起碼在有些方麵並不落後。
在國家安全局特工訓練中心,你可以找你在電影裏見過的絕大多數高科技間諜裝備,而且有些比電影裏的還要先進。
這裏的學員大多是從孤兒院招來的,從小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洗腦式的教育,讓他們的腦子裏永遠不會有“背叛”這個詞出現。
這些小孩沒有父母,從小被當做機器人一樣培養,他們是情報機構的死忠。
但是不要說這樣不人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特工說要進行的戰鬥可能比特種部隊都還要危險,而且要承受更大的心理壓力,常年潛伏在敵後,甚至終生潛伏在敵後。無牽無掛是對他們最大的保護。
“是啊,算算都分開有五年了。在這邊一切還好?”文潔搭腔道。
“怎麼說,很難得有任務,有點任務也是緝毒走私之類的,平常也就做做小買賣。”“牛虻”歎了口氣說道。
“這個地方做生意一定生意很差吧?”李佳淩問道。
“一般般吧,不過我又不擔心吃喝。我是國家的人。”“牛虻”擠了擠眼睛說道。
“怎麼?這一站就隻有你一個人麼?”文潔四下看了看說道。
“怎麼會?另外兩個人都去執行任務去了,又是緝毒。”“牛虻”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對了,我聽說‘海獺’出事了?”
“你聽誰說的?”李佳淩警惕地問道。
“我的上線。”“牛虻”說道,“別那麼緊張,放鬆點,這種事情都會有內部通報的。”
“‘海獺’確實出事了,因為泄露了機密。”
“嗬嗬,不會是因為你們吧?”“牛虻”看了看一身迷彩戰鬥服的兩個人說道。
“不該問的別問。總之,這次我們是被人陷害了,‘海獺’是自己進去的。”李佳淩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和這些特種兵混在一起的?這次的事情看來不簡單啊。”
“這次的事件非常複雜,至於這些特種兵,他們是來解決問題的,我加入他們是因為他們需要我們的情報支援。結果沒想到我也一起被陷害了。現在,我隻能和他們一起行動了。”文潔說道。
“我是舍不得我的好妹妹才來的。不過我想,這件事我們國安局也必須出手。”李佳淩指著文潔說道。
“而且出了國,情報還是佳淩比較熟悉。”文潔補充道。
“好吧。這件事是你們的事情,老規矩,我不多問,你們需要什麼盡管開口。”“牛虻”大致明白了一些,然後說道。
“我們下一站是和誰聯係?怎麼聯係?”李佳淩問道。
“你們的機票是到俄羅斯的莫斯科,你們去找這個人,他會幫你們打點一切的。這個人代號:Roach。”“牛虻”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說道。
“幫我們查一下這幾年邊境上的軍火交易,重點是找一個舍普琴科的人,然後幫我和家裏人彙報一下,給我頂死這個人。”文潔也摸出一張照片交給“牛虻”,順便拿走了“牛虻”掏出來的那張照片,和李佳淩一起看了看,然後收了起來。
“這個人我聽說過,在這邊賣軍火已經不是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不過這個人表麵上可是一個正人君子,隻做正規的軍火生意,這些黑市生意都是他的手下在做。而且據說這個人和某些恐怖主義有關係。如果你們是來反恐的,那麼找到他肯定沒有錯。”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反恐的?”李佳淩說道。
“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國內出了什麼事我也有所耳聞。也就是去年的恐怖襲擊才有能量牽扯這麼多事情進來吧?”“牛虻”有點故弄玄虛地說道。
“算你聰明,但是有些東西我不會再重複的。”
“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了解。”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