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刀來到江寧府衙,大步的走進去了,莫淩風藏在一麵牆壁後,悄悄看著,輕功飛到院子內,來到屋頂上,貼著耳朵聽著。
此刻一個人坐在大堂內品著茶,柳三刀進去一聲:“大人,卑職回來了,那王彪現在可好。
隻見那老者站起來道:“柳捕頭辛苦了,那王彪現在在後院休息,已經沒事了,你有什麼發現。”
大人,卑職從王彪的口中得知,想著那個白衣人很可疑,也許事情就是他幹的,具體的還要在問一下那人是做什麼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老者捋著胡須沉思道。
莫淩風詫異道:‘原來另有其人,什麼白衣人啊。正當猜想時,隻聽一陣聲音襲來,見一群黑衣蒙麵從後院翻牆而過,莫淩風趕忙隱藏起來。
隻見他們拿著刀,悄悄來到窗戶邊偷看偷聽,殊不知後麵還有婉兒和海嬌在身後,就這樣像捉迷藏的一樣。
柳三刀很警覺,發現外麵有人,趕緊拔刀在外偷聽的一個人被踢飛,這下全亂套了,頓時跳出十幾人,那老者就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真是大膽, 竟敢闖府衙。
帶頭的那個笑了笑說:哈哈,今天要你狗命。說著就讓手下上。
柳三刀和那個帶頭的激烈的打鬥著,但是畢竟一個人,現在衙門的當差侍衛都不在,那老者趕緊跑回屋裏,黑衣人追了上去,在這情急之刻,莫淩風挺身而出幫忙對付著。
玉兒和海嬌在院子的樹下看著,原來這麼多人在打鬥,看著柳三刀就大叫一聲,被海嬌捂著嘴,忙說道:“不想活了,幹嘛那麼大聲,想暴露我們啊。”
“玉兒說那個捕頭就是送我們回來的,對我有恩,這種情況我怎可袖手旁觀啊。”
海嬌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但是玉兒不能詳細的說明白,情急之下隻能看事態發展了。
白書痕曾經受過重傷,眼下又碰到老冤家了,還真是不好對付,柳三刀使出一招:“入寒三分”看過去,白書痕用手擋著,瞬間身體冰冷,原來這招是寒冰入骨,任何人都不能用自身的熱量去化解,白書痕此刻驚恐著,要是再不鬆手就被凍住了,隻是現在毫無還擊之力,被柳一腳踢下院子裏。縱身一跳飛走了,玉兒趕緊拉著海嬌去追,柳趕緊跑進屋大喊著:“大人。”
那王衝被莫淩風拿下,柳三刀進來後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出手相助。”
莫淩風道:“在下臨安府人,是來查案,不想竟然有黑衣人來此,其他都已經死了,這個是活捉到的該如何處置。
柳三刀看著王衝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就押著進了大牢,莫淩風趕緊去追那個逃跑的人去了。
仇靖天來到伏雲店院內,看到一切破敗,想著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就這樣毀於一旦,實在是不甘心,站在屋頂上看著,陷入沉思之中,想著還要去春香閣,這時候看到白書痕捂著胸口,臉色蒼白,想著上前問是怎麼了,正巧後麵兩個女的跟來,仇靖天思索了一會,想著一定有什麼事情,先看清楚在動手也不遲。
已經到亥時了,想著仇靖天該來了,傲天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見一個身影走來,輕輕推開門,被傲天鉗住脖子說道:“你終於來了。
被誤認為的蓮香此刻說不出話來,微微的喘著聲,傲天感覺不對勁,趕忙鬆手貼近一看是蓮香,後退說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啊,蓮香踉蹌的說道。
傲天解釋還以為是那人來了,所以就弄錯了,趕忙連連道歉,蓮香看著傲天一臉懺悔的樣子,忙不住笑道:“沒事的,死在你手裏也值了。
這話一出更不懂是什麼意思了,傲天就要走,蓮香攔住道:“公子又要走,我才回來,不如小敘一下。”
兩個人就這樣聊著,蓮香話題很多,總是試著接近傲天,不知不覺已經至深夜,聊得很是投機.......
莫淩風追來,不知道那人跑哪去了,想著傲天應該回來,還是回去再詳說,這邊玉兒和海嬌一直跟著白書痕來到了城東小樹林,這個地方對於玉兒已經不陌生了,唯一對海嬌要說的這裏有老虎和狼,務必要小心一些。
她們哪裏知道,身後還有一群比狼和老虎更凶猛的人悄悄跟著,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