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在意你的生死,你的兒子呢,你就不怕……”

“哈哈哈哈,你還好意思提我的兒子,當日嫣兒被那怪物斷了所有經脈,我兒子生下來就是死胎,你竟然給我提兒子,哈哈哈哈,你們的狗屁聖教,若我今日不死,九重天上,滄瀾山下我要屠個遍,為我的妻兒報仇雪恨……”說著邢逍遙猛烈的咳嗽起來,一口血噴出,竟然是詭異的藍色。

“你竟然還敢跟我提妻兒,你們殺我愛妻,讓我兒胎死腹中,你還敢跟我提妻兒,你們這群畜生!畜生!”

他用力撐著手中的長刀,站了起來,眼眸已經泛紅,仔細看,邊角竟然有些隱隱的藍色包裹住紅色,似乎想要侵進去。他左手將手中的劍舉起來,暗金色的鬥氣慢慢的向刀尖聚集而去,對麵的白字衛七人也手持長劍,結起了七煞陣。卻不料右手猛的出招,暗金色的鬥氣聚成獅子向著七人而去。白字衛七人防備不急給暗金色的獅子一下撞擊出去,除了白一因為大長老的天魁戰甲躲過一劫,其餘六人皆震碎了五髒六腑和經脈,已無生氣。

邢逍遙用出了烈獅拳之後,右手臂的衣物已被焚燒殆盡,右手臂也因為承受了巨大的衝擊,隻剩下白骨,他最後看了躺在地上的白一一眼:“別忘了我烈火鬥聖當年是因為什麼出名的,告訴你們家大長老,老子這最後身死也不會讓他贏,他想要的東西,老子一樣都不給,一樣都會給他留,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邢逍遙用最後一點力氣,撐著自己像後倒去。最後的一刻,他的腦子裏麵全是他兒子繈褓裏的笑顏,和妻子死前交代自己的,一定要照顧好兒子的哀求。他在心底默默的說道:“嫣兒,我對不起你,我還是不能看見我們的孩子長大,小天,你一定要好好長大,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你媽媽能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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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之後,一個身著黑袍,黑袍上修滿了暗金的魔紋的俊秀青年來到了絕情崖前,上前查看了白字衛的傷勢,隻剩白一還餘留些氣息,也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

青年眉頭緊皺,臉上寫著焦急,他將手按在了白一的頭上,使用了搜魂術,半響之後,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他低著頭,想到了什麼,臉色越來越難看,抬頭看了一眼絕情崖下麵深不見底的萬骨淵,嘴裏念叨著:“邢逍遙,好一個邢逍遙,我倒要看看你死了還怎麼組織我!”長袖一甩離開了絕情崖,而他背後的白一已是屍體一具,厲害的黑衣青年臉上竟沒有因為屬下的死亡產生一點波動。

絕情崖上的夜空依舊是寧靜一片,雲麓山裏的魔獸已經發出了陣陣低昂的哀鳴,萬骨淵底下吹過陣陣狂風,仿佛奏出了一群不一樣的樂曲,將雲麓山的上空映襯的更加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