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壞了我可不陪。”葉武一臉小興奮的上了駕駛座。
“隨你便,我要先睡一覺了。”白宇做到後座,靠在椅背上,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事情變得棘手得多了。
不光這個香獐子的實力讓白宇想不到,而且白宇推測中,她的身份也是非常敏感的。
最讓白宇感到糾結的是,這次的捉妖行動,必然隻有他一個人來進行了。
……
“你這是貧血嘛,還挺嚴重嘞,需要輸血。”醫生推了推眼鏡,用頗帶方言的口音在跟白宇說。
“輸就輸唄。”白宇點點頭。
一邊的葉武問:“醫生,你確定他沒內出血嗎?”
“哦嗬嗬嗬,你這個小夥子真逗的嘞,貧血怎麼內出血。”醫生吩咐了護士之後,就自己走了。
沒多久,白宇就被掛上血袋輸起來。
見病房裏沒人之後,葉武才說:“你這恢複程度略可怕吧?當時看你那吐血和反胃一樣大口大口的往外噴,肯定內髒受傷了啊?怎麼檢查不出來?難道這麼快就恢複了?”
白宇現在看上去就是有點失血過度之後臉色發白,但精氣神上卻是出奇的好。另一隻手提起血袋站起身來,活動了幾下雙腿:“九字真言聽說過沒?其中一式手印,就是負責自愈的。”
葉武不屑的切了一聲:“裝什麼X,還不是被打得癱在地上起不來。”
“總比你被嚇得不敢出手要好吧。”
“我那叫權宜之計,都死了不是便宜妖精了?要是隻死你一個,我以後還能替你報仇,祭奠我那有勇無謀的二貨對手,哈。”說著葉武搶先一步跑出病房,讓身上有傷的白宇追不上。
兩人繞了繞,根據葉雯電話裏的指引,來到了重症病房。
剛走進病房裏,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張香雙手握著葉雯,還在不住的哭訴著什麼,她的眼睛哭得紅腫,枕頭一大半都被滲透了。
見到白宇和葉武來了,張香稍微收斂了一點情緒,強行提起一絲淒然的笑意:“真不好意思,麻煩你們。”
白宇把自己的血袋,掛在張香床邊的支架上,坐下之後笑著說:“人沒事就好,過去的就過去吧。”
張香揉了揉通紅的雙眼:“有些淒然的說,你這些道理我都明白。就是……就是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拋棄我。”
一旁的葉武也安慰:“二姐別哭了,世上好男人多得是,那些不要你的人,是他們瞎了眼。以後給你找男朋友的事就放在我身上了,實在不行我親自出馬嘛,嘿嘿。哦對了,還有你身邊這個姓白的小白臉。平時雖然很欠打,不過失血過多就順眼多了。”
張香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啊,不過我就喜歡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以後他身體恢複了,我又討厭了,怎麼辦?”
葉雯也在一旁幫腔:“那就打,天天讓他失血過多。”
白宇佯裝憤怒:“喂喂身為當事人的我似乎沒有多少發言權啊?不夠你們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說說笑笑裏,張香的情緒也逐漸好轉。
不過白宇心裏藏著的心事,卻是非常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