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你問我怎麼了?你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呢?你自己移情別戀,還不準我提分手麼?”
“移情別戀?移哪的情?戀誰啊?你說清楚。”
賀芳顏哭的更厲害,“慕容程,你別羞辱我!是,她那樣的好看,我比不上她,還比不上她身世顯赫,我、我是有求於你才肯和你好的,可是你這樣對我,我娘也不需要你管了,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見。”
慕容程實在搞不明白這其中緣由,隻能任由賀芳顏跑掉。
他正給羽茉珂熬最後一頓藥,端過去後發現獨孤湛幽也在,察覺二人笑的賊兮兮,又聯想了一下這半個月的事,終於明白了。
“啪!”
他把碗一摔,平時和善的臉上滿是怒意。
“好!真是好呀!我是平時太慣你們兩個了?還是你們兩個太閑了,就搞出這樣的事來?”他指向獨孤湛幽,“你說!肯定是你的主意是不是!獨孤湛幽,我尊稱你一聲師姐,麻煩你拿出點長姐為母的樣子!就你這個樣子,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別人的感情是可以輕易玩弄的嗎?你這樣愚弄我和芳顏,很有意思嗎?”他又指向羽茉珂,“羽茉珂!我悉心照料你半個月,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你居然也跟著她瞎摻和!嗬嗬,真的是長進了啊!你們兩個,算什麼狗屁姐姐!”
慕容程是真的生氣了。
“啪!”
獨孤湛幽摔了茶杯。
“慕容程!我玩弄感情?你的感情?那你便看看賀芳顏對你的真心!一個女子對你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談什麼將來!我是不懂你們之間,可是我清清楚楚知道,如果我愛一個人,絕對會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僅憑一個茉珂,半個月的時間,就能趕跑的女人,配不上你慕容程!配不上我的程兒!”
為此,三人冷戰了半個月。
此事,驚動了上官翼。
就連平時喜歡看熱鬧的令狐桐西門榆都趕來勸和。
其實慕容程早就不氣了,可是獨孤湛幽還強著,不肯和好。連羽茉珂也不肯輕易和好。
“湛幽,茉珂,或許你們兩不看好賀芳顏,可是一個人選取一生的伴侶,是不需要別人看好的,我們與程兒是親密無間的兄弟,可是在愛情裏,我們就是別人,無法對他作出任何幹涉。你們此次做得太過分,下不為例。”
二女懶得理他,上官翼頭疼,真的是強的可以。
“這個世界上,我們不如意的事有很多,你能管到哪裏去。”
愛情之於五人,從來都是一輩子的折磨與享受。
他們的情路,荊棘遍地。
像上官翼與獨孤湛幽,在日後經曆了那般風雨,十年守候,十年等待。
像羽茉珂,經曆了死一般的絕望,孤獨十年。
像令狐桐,一生相思相望不相親,甚至連半點心意都無法表達,隻留下那個夜夜停留在棠棣山莊外的孤寂的身影。
像西門榆,愛妻慘死,生死兩茫茫。
像慕容程,守著有生命期限的愛妻,過著最擔憂的日子。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