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拎起他,直接扔給明琴南,“嚴加看管,本少爺實在是不相信憑這幾個笨驢能挑了聽風樓,還將五大堂主抓去,若是沒有內應,恐怕真的不容易!”
明琴南意識到了什麼,但是沒有說話,明掣聽到了這話,待明琴南走後,問:“你在懷疑蕭秉哲?”
令狐桐不點頭也不搖頭,“本少爺可沒說。這幾天聰明點,都好好瞧瞧本少爺的連環計。”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師姐截獲的苗山義父女,從他們那裏什麼都查不到?”
明掣道:“林樓主一直負責監視苗山義父女,他們沒有任何動靜,所以什麼也沒查到。”
令狐桐道:“聽風樓癱瘓,璿璣山莊的消息來源還是受到了影響,易執歌呢?她與師姐兩年之約一到,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明掣道:“易樓主在去年中秋那晚向副莊主辭行,說是回家去了,也沒有任何消息。”
令狐桐瞧著巨鯨幫眾人不甚耐煩的想睡覺又不能睡,偶爾身上起了各種紅色的痱子抓耳撓腮的出醜樣子,真是泄憤,道:“讓弟兄們今晚辛苦點。”
蘇州亂,今晚伊始。
在令狐公子奸笑中,一場無聲的硝煙爆發。
此事自然上報到秦景行處,無名老道也皺了眉頭,“這個令狐桐,教主當初在絕情崖便應該直接處理了。”
秦景行道:“本座當時不處理,自然有本座的理由。”
無名道:“他如今攪得巨鯨幫不得安生,孟護法又被他抓了去,恐怕不好辦。”
霍江較為擔心自己的兄弟,道:“教主,屬下請命帶人去將孟護法救回來。”
秦景行罵道:“混帳!你去,不過是再被他抓住而已。本座現在奇怪的是令狐桐明明被本座廢了武功,如何能在幾招之內抓走孟護法。”
他雖罵人,但是並非咆哮,聲音冷到了極點。
無名道:“貧道倒可解釋,據聞令狐桐帶回來一個叫伊田茗子的女子,是個東瀛女人,說明當日令狐桐被淩風厲雨帶到了東瀛,令狐桐機緣巧合之下學到忍術,這樣的解釋,才能說得通。”
秦景行火氣極大,道:“道長何時這麼幼稚了!昨晚隻有孟河一人在場麼?風洌又去哪了?今天還沒他消息,他也被捉去了?一幫廢物!”
無名自是知道這半年來秦景行的心情沒有好過,如今看他發怒心裏也是膽戰心驚,忙道:“貧道愚昧,教主恕罪,這便去找一找孤獨天王……”
秦景行又道:“你去哪找?你能找得到?”
無名隻好沉默,無奈愛徒不在身旁,也沒有說情的,想到此處,偏聽到白欣進來,“妙畫白欣拜見教主。”
秦景行連頭也不抬,問道:“什麼事?”
白欣依舊一身湖綠長衫,男兒裝扮,俯身抱拳道:“教主,屬下已證實獨孤湛幽確實已回來,璿璣山莊公布的消息不假。”
秦景行問道:“她現在在何處?”
白欣道:“歸雲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