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翼答道:“再過幾天便差不多好了,我有靈藥。”的確,慕容程的獨製密藥,非同一般,上官翼好得很快。
“嗬嗬,君公子長的可真好看,大娘我很久沒看到像你這般好看的人了。”內屋走出來一名婦人,手中端著湯,粗布麻衣,麵目慈祥,很和藹地說道,她正是阿琴的母親。
現在的上官翼,又是一身白衫,風度翩翩,氣質若蘭,凝笑似月,有清雪之素、雅菊之潔。
上官翼笑笑,道:“大娘,多謝你和阿琴姑娘收留傲然。”
“君公子,快吃吧,你放心住下便好。”阿琴說道,然後把很多菜夾到上官翼碗中。
阿琴的母親也坐下,看看女兒,又看看上官翼,心裏樂開了花。
衛大娘親切地問道:“君公子……”
“大娘,您叫我名字即可,不要那麼客氣。”
“噢,傲然啊,我聽阿琴說你把玄天崖壁那邊的花給摘了下來,你是不是來自江湖?”
“不瞞大娘,傲然確實來自江湖。”
衛大娘神色一黯,複而轉明,又道:“那江湖上現在是什麼形勢?”
上官翼沒有多想衛大娘為何會問江湖上的形勢,隨口答道:“動亂之際,暗濤湧動。”
衛大娘吞吞吐吐問道:“哦?那……血門那個門派……”
上官翼猛地抬頭,道:“血門?”
衛大娘急忙掩飾,道:“大娘住進小漁村前,曾聽說過有個血門,人們都說他們很殘忍,不知……”
“血門因為血人暴病而死,內部紛爭不斷,所以已經不在了。”
“哦,那所有的人……都……死了麼?”衛大娘看起來很失魂。
上官翼道:“沒有,還有人活著。”
“娘,你問那麼一個殘忍的門派幹什麼?”阿琴睜大眼睛問道。
衛大娘擺擺手,道:“沒什麼?吃飯吃飯!”
夕陽西下,玄天崖壁上,白色小花早不在了。
天色漸漸暗了,殘陽如血,朦朧慢慢的籠罩整個玄天崖,天邊隻剩下一道晚霞,上官翼站在山崖下,微風從他身邊劃過,吹起白色長衫,卻撼不動他如玉般的俊挺身影。
昨天,飛身上去摘白色小花時,無意間看到上麵另有端倪。
再次提氣飛上去,果然,別有一番洞天。
奇花布錦,瑤草噴香,重重穀壑芝蘭繞,處處崖苔仙草生,煙霞散彩,日月搖光。
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上官翼踏著綠草走過去,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玄天洞?”
玄天?為何是玄天?上官翼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玄天寶鏡,從崖上掉下來,並沒有丟失它。
繼續走過去,山洞洞門緊閉,左側豎寫著的三個字中“天”字的右側有一個凹麵,形狀酷似一麵小鏡子。
上官翼一驚,連忙掏出自己的玄天寶鏡,放進那個凹麵,大小正好。
石門洞開,上官翼大喜,拿回玄天寶鏡,走進去,石門又緊閉。
裏麵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見,上官翼拿出火折子,剛點著又熄滅了,試了三次,火折子根本無法點著。
黑洞洞的山洞什麼都看不到,寸步難行,上官翼隻好退出去,飛下玄天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