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每天都親你一口(3 / 3)

“我親自煲的湯,我舀一勺給你嚐嚐?”林安冉故作輕鬆,挨著床邊坐下。

林蕾僅僅瞥了一眼,眼神毫無溫度:“我說不用了。”

郝佳佳走進來,便聽見這句話,林蕾給她點頭算作招呼之後,繼續描繪口紅。

坐下來,陪著兩姐妹說了會話,大多時候,都是林安冉在說,郝佳佳偶爾接一句,至於林蕾,對她的親生妹妹,一點也不熱絡。

要是不知情的人見了,絕對猜不出這是兩姐妹。

漸漸的,郝佳佳也不參與她們的話題,一個人,走到窗口,擺弄盆栽。

外間掠過的風,吹拂在臉上,暖暖的,視線下垂,樓下,正好是一派停車位。

郝佳佳一眼看過,在一拍中規中矩的轎車中,發現了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

似乎,有些眼熟。

“佳佳。”身後,林安冉拍了她肩膀一下。

把一張取藥單給她:“我走不開,你幫我去拿藥好不好。”

郝佳佳粗略了瞥了她一眼,視線禮貌得,沒有多做停留,隻是覺得,向來開朗的林安冉,一遇上林蕾,便像焉了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

也知道,林安冉故意支開她,是有話,要對林蕾說。

這種請求,郝佳佳自然不會拒絕。

小小聲的說了兩句話,拿著藥單離開。

拉開門,兩步垮出去,回身準備關門的時候,門框攸的被一隻手給撐住。

中止了的力道,促使郝佳佳一瞬抬頭,麵前,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一聲。

男人刀削斧鑿般深邃的五官,臉部輪廓稍顯鋒利,闊挺的額頭下,嵌了雙英氣的眉毛,不苟言笑的臉色,讓他臉上的表情硬化了幾分。

一眼,略驚。

郝佳佳從來不知道,醫院裏,會有這麼英俊帥氣的醫生,年紀和小舅舅差不多,雖然身上穿了白大褂,卻一點也不影響內裏貴氣的底子。

“抱歉。”他說:“讓一讓。”

郝佳佳身形微動,低頭恰好看見了他手上的器皿,以為是來給林蕾做常規檢查的,同樣說了聲抱歉,讓到一旁。

她扒在門框上的手,鬆開,門,便被他給打開,修長的腿往裏一邁,卻故意的,單手筆直的將門推開,撐到了最大限度。

像是故意的敞開了門,以便讓經過的人,都能看到裏麵發生的事情。

郝佳佳掃了眼手裏的藥單,長吐一口氣,邁步走開。

問了護士,該在什麼地方取藥,郝佳佳在心裏記好,她不想坐電梯,免得過快的回到病房裏,那兩姐妹還沒說完話,索性從樓梯下去。

在某個樓層,碰到了蘇楠。

他正在打電話,表情凝重。

郝佳佳心尖一跳,想也沒想的跑過去,蘇楠感覺到有人靠近,下意識的,往旁邊讓開一步,嘴裏說的話,是對電話裏的人:“是,已經送來醫院包紮過了,沒什麼大礙......”

抬頭,募的看見杵在麵前,喘粗氣的郝佳佳,說話聲頓時被打斷,“郝小姐,你怎麼在這裏?”

“我還問你呢。”郝佳佳捂著心口,她平時嬌生慣養,多跑兩步就喘不上氣來:“你呢,你又怎麼會在這裏,是不是小舅舅出事了?”

蘇楠一愣,欲言又止,手裏舉著的電話還沒放下,他的表情,卻像是在專心的聽電話那邊的人說話,偶爾,回話:“是,郝小姐在我麵前......是......好的......我待會問問她的意見。”

他結束通話之後,笑吟吟的看著郝佳佳:“不要緊張,老板沒事。”

郝佳佳狐疑,顯然不信:“你是他的貼身秘書,你在這裏,他怎麼可能會不在。”

一想,某種壞猜測襲上頭頂,瞬的抓住蘇楠的手腕,言詞逼人:“不許瞞我,受傷了就是受傷了。”

蘇楠臉色不變,有著職業人良好的素養,“的確是有人受傷了,不過不是老板。”

郝佳佳攸的一頓,手上的力道,鬆懈。

同一時間,盛亞66摟總裁辦公室。

裴逸辰端坐在沙發上,手邊,放著才和蘇楠通過話的手機,修長的指間夾著根雪茄。

對麵光滑的鏡麵裏,倒映出他的坐姿,英俊,氣質矜貴,唇齒間溢出的煙霧,繚繞蓋過了臉上的表情。

他從電話裏,聽見小東西關切的聲音,繁雜了一整天的心情,終於有所緩和。

這兩天,為了不去見她,下班後,車子刻意的多繞了幾圈,每日在公司裏,處理公事,短短兩天,閱覽了近一個星期的工作量,茶幾上,還擺放著強行讓屬下送來的資料。

隻有用公事來麻痹思想,才能壓製住想她的心情。

現在看來,兩天不見麵,不光他想得發狂,那個口不對心的小東西,心裏也同樣牽掛著他。

唇,自上揚之後便沒有放下。

少頃,將雪茄撚滅在了煙灰缸裏,起身,拿了外套和車鑰匙。

今天,想早點回家。

醫院。

郝佳佳跟在蘇楠的後麵,七拐八拐的走到外傷科主任的辦公室。

在這裏,她見到了一個意想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