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憐愛的將赤裸的薑兒抱在懷中,狠狠地香了一口道:
“薑兒,算了吧。眼下我有爾等四女已經足夠了,不忘他想。再就是,我袁術今生絕不背負爾等,我們都是真心的相愛,那些俗禮俗事就不要來了。讓她們都找自己所愛的人去。”
“哦,夫君想哪裏去了。哈哈”薑兒琳兒一起笑起來,袁術迷糊了:
“也許是我這個最姐姐的才德敗壞,甄榮妹妹都嫁人了,可脫兒道兒卻找不到人家,眼下脫兒已過二十,道兒也快了,都快急死人了,你這個做姐夫的,是不是也幫忙想想辦法啊。”
哦,原來不是幫我勾引姨妹子啊,那這女孩家家的心事,男人能怎麼幫?對於這個問題,袁術左想右想也隻有老婆幫著勾引姨妹子這樣的想法。別的真沒好主意,要是撮合吧,也總得有個意向人選才好啊。
“她們就沒有自己喜歡的?或者言談中就沒有什麼流露出來對某一人特別關注的?”
“我也想過。道兒常常提起龐德龐令明來著,還常去校場玩,好像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帶壞樣了,還要龐將軍教習槍棒。龐德倒好,一直就當她隻是一個好朋友,似乎壓根就沒往那方麵想,尤其是上次龐德出征,其實我等都知道,沒什麼大事,可道兒就偏偏兩天沒吃沒喝,不知道這算不算?”
“天啊,這哪是要他教習槍棒啊,其實就是想他那根‘槍棒’了嘛,唉,難道龐德就沒有一點察覺?咦,不對啊,以前你也要跟我學槍棒來著,多少總有些肢體接觸的,你也不是常常撞到我的‘槍棒’上了麼?他們怎麼就沒感覺?”袁術戲謔道。
“跟你說正事呢。”薑兒抓住袁術的“槍棒”威脅道:“我們那時都是郎情妾意了,怕是你還巴不得是吧?他們沒往那方麵想,就難說咯。”薑兒有點喪氣。
“這好辦,明兒叫來道兒,你單獨問問,我要撮合令明跟別的女孩子,看她怎麼說,然後我也直接問令明,直接將這事挑明了,看看他的態度,若是令明心有所屬,那就另當別論。”
看到薑兒點頭,袁術又納悶起來:
“你剛才說的道兒是脫兒的妹妹吧?脫兒就沒有想玩的‘槍棒’?”袁術說槍棒說順嘴了,搞得薑兒琳兒隻罵袁術不正經。
“要是按照夫君這麼去推斷,脫兒怕是要終老一生了,唉,脫兒好像就從來沒見過誰…”
“言談中沒有說過對誰有想法,有好感?或者,有沒有誰去過你家,看望她,或者送過什麼禮物之類?或者,每天拿著什麼東西把玩?”袁術提出一連串的問題,這是他對感情的一些心得,但是,薑兒都隻是搖搖頭。
咦,難不成這女人是做尼姑的命麼?額,不對,沒有最愛,那有沒有最恨呢?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往往最恨的那個或許就是他最愛的那一個。
“那脫兒有沒有最恨的?開口閉口就是誰誰討厭,可恨啊什麼的。哪怕是恨得千刀萬剮的都可以。”袁術這麼一問,薑兒迷茫的看著袁術道:
“這最恨的與婚姻有什麼關係啊?”薑兒理解不了那麼深。
“先別管,日後自然知道,現在就回答我。”袁術催促道,從剛才薑兒的言語袁術推斷一定有戲。(晚上睡了,看不到表情的。)
“有。那個黑山賊張燕。脫兒每次回家都說那個可恨的黑山賊,真恨不得他去死。”
“額,那麼討厭?其中必有緣故,說來聽聽。”袁術笑道。
這黑山賊不僅能打家劫舍,泡妞也是高手?袁術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