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這一戰,粉碎了張讓‘中心開花’的計策,要他不惱,可能嗎?這比打他一耳光還要狠呢。從大局來說,老東西可是大漢的功臣啊。”
“額,這麼一想。還真是這麼個理。”朱儁馬上明白過來。他想通了。
“少被這小子騙了。”皇甫嵩撇撇嘴道,“要不是是他自己在宛城拖住黃巾三四十萬,我等會有這麼輕鬆?尤其是你朱儁,看你安的那破營,要是老子,一晚上就讓你趴下了,結果,就因為這小子,把波才拖住了……”
“那照這麼說來,我等不要感謝這小子麼?”說著二老虛禮袁術。
“額,晚輩這怎麼承受得起呢?唉,卻之不恭,我寧可折壽也受了吧。”
“小畜牲。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這句話是袁術說起,五虎也學著說,後來皇甫嵩的虎衛也學著說,最後皇甫嵩也學上了,這會,皇甫嵩覺得將這句話還給袁術正合適……
三人眼神對視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屋外管家聽到笑聲,不禁喃喃:“此人真是一個異數,寥寥幾句就讓這雷公消了氣……”
“二位老將軍,日前我掐指推算,不日皇甫將軍當赴冀州平暴。那是張角的老巢,你們可要小心咯。”
“哦。小子這也能算出來?”皇甫嵩笑道。
“嘿嘿,冀州平暴必定是並州刺史董仲穎。此人自恃戰功,久不操練。必敗。”
他董卓操不操練,袁術不知道,隻是曆史上董卓是敗了,還敗得一塌糊塗。本來要治罪,結果賄賂太後才幸免。袁術要說人家敗,必須要找個理由不?
“嗯,有點道理。隻是董卓年輕時倒是一條漢子。尤其是與羌人作戰時,十分勇猛。不過據說近年來,多行阿如奉承之道,可能正如公路所說必敗了……”皇甫嵩點頭道。
想想也是,遊戲裏的董卓武力不在華雄之下,智力也比較高。
“咦,不對不對。盧老東西在那邊指揮著呢,關他董仲穎什麼事?你少來糊弄我。”
“嗬嗬,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會盧老將軍應該在回京的路上了。”袁術信心十足道。
“狗屁!盧老月前還傳來戰報,以五萬對峙十五萬,雖然隻是僵持,但是估計本月就能擒獲賊首張角了。”皇甫嵩自然不信。
“嘿嘿,戰報傳來,天子必定派遣使者前去視察。可是,天子的使者有誰呢?月前誰離開了京師前往冀州?”
“啊,左豐!”朱儁失聲道:“此人極貪,盧植必定衝撞,如此,危矣……”
“代盧老先生者必董卓也。”袁術自信道,“除了他,那邊還有誰能代盧老之職?”
“那……這……你怎麼知道的?”皇甫嵩疑惑道。
“這不剛才推理麼?難道這會有異數?”袁術反問道。
“這麼說來,我等二人必須前往咯。”朱儁道。
“小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袁術賣個關子,吊起二人口味。
“有屁快放!老夫恕你無罪。”暈死,這老家夥居然用劉宏的口氣惡心袁術。
“你們不能一同出兵。朱將軍還有幾分圓滑,可是老東西可就太剛直了,遲早又要得罪閹豎,要是張讓再從中作梗,怕是會要對你們不利。不如……”
“去你的,老子也是剛正不阿之人,不像你小子,左右逢源。你才滑頭,不過,真才實學也不輸我等,你去才最好。”朱儁聽袁術說他滑頭,十分不喜。
“你?老家夥,你年輕時幹過的事小子我可是知道的。雖然你不是害人,而是救自己的上級。但是,總是……嘿嘿,老家夥可要承認噢……”袁術上輩子比較喜歡三老,看過三老的一些故事,依稀記得一些。
“你……你知道什麼?老夫行得正站得直。”朱儁有點口吃了,皇甫嵩來了興趣:
“說說,什麼事?這老家夥連我都不說,真不夠義氣。”
“朱老先生,公路就八卦了啊。那年會稽太守尹端獲罪……”袁術隻開口,朱儁連忙打斷,氣急道:
“罷了罷了,我就說吧。熹平元年,太守尹端討賊不利,要處以斬刑。平日太守對儁多有提攜,儁感恩。故儁上京師,花數百金打點相關官員,太守才減刑釋放。此事老夫從未對任何人提起,你怎麼知道的?”朱儁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