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不要賞賜。隻要陛下開心,就是臣下的福氣。”
“嗬嗬,袁卿真的會說話啊。如此金車寶馬,如不賞賜,怎對得起袁卿一片苦心呢?”
劉宏想了想,回頭對張讓說道:
“阿父,袁卿辛苦了,當如何賞賜呢?”
隻見張讓沉思了一會,與劉宏輕輕耳語,隨後,朝馬車走去,張讓給袁術使個眼色後,跪到馬車邊上,俯身撲地,袁術急忙上前,扶住劉宏,踩在張讓的背上,跨上馬車:
“袁卿,也上來陪朕坐坐。”
“微臣不敢。”袁術謙讓道。劉宏再次發出邀請,袁術也不再推辭,從另一邊登上馬車。
劉宏指著能容一人躺下的座位道:
“袁卿,坐朕身邊來。”
袁術恭敬地輕輕坐在劉宏身側,這本是一個留給嬪妃的位子,座位稍微低一點。
隨後,張讓坐到車夫位置,駕車而走,由於先前劉宏架驢車上殿,所以,在外殿旁邊是有側門的。
隨後,袁術跟隨劉宏一起駕車來到大殿外,卸去馬匹,張讓叫來門庭衛士數十人,欲將車拉進大殿,殿內,眾臣聽到馬車響,紛紛到殿外迎接陛下,看到眼前一幕,頓時呆住。
眼看要進殿了,張讓發現馬車太寬了,於是請示劉宏,劉宏也沒多想,直接命人從中門進殿。中門那是接待外國使節和祭天時節才開的啊。
袁術要下去,劉宏拉住袁術道:
“袁卿心係天朝,誠心日月可見。朕今日欲引袁卿從中門進殿,以示恩寵。袁卿就不要多禮了。”
額,這賈詡還能這樣算計人啊,太有才了。
隨後,進殿。至於都說了什麼,袁術不知道了,整個早朝袁術都沉浸在震驚當中,被賈詡的智慧震驚,連陛下的心思都能算到。被劉宏的舉動震驚,這樣的做法,在某些方麵無疑將袁術推到風口浪尖的地步。不知是福是禍。
散朝後,袁術又被單獨“傳喚”,無非是最近一段時間,劉宏又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看看袁術有不有辦法?
袁術看看劉宏,麵容憔悴,身體消瘦,兩頰泛紅,再問了一下症狀,典型的腎陰虛,也難怪了,袁術教他的方法,那樣折騰,不虛才怪。於是馬上想到了“六味地黃丸”的功效,立即將藥方獻上,並教張讓如何做成蜜丸等。
袁術正要告辭,劉宏道:
“袁卿智計百出,朕有一私事,請袁卿出個計策。”
“請陛下示下。”
“朕今日見到袁卿的馬車,好想駕車去田獵,可是,朕多次邀請帝師前往,皆不能如願,袁卿可有妙計助朕一臂之力?”
帝師?袁術記得看過的小說上,說過劉宏的帝師就是王越。可偏偏在童淵那裏時,就忘記問一問清楚了,於是,袁術問道:
“請陛下恕罪,微臣敢問陛下,帝師係何許人耶?”
“劍師王越……”劉宏無奈的說道。
聽到這話,袁術大喜:
“陛下,微臣可以用激將法一試,不過得微臣親見其人,才可以一試……”
袁術弱弱的道。
“嗬嗬,怕是有些困難。”一旁張讓道:“當年王越答應做帝師其實是受人所托,進宮時就言明,不再收一人為弟子,也不見任何外人,否則……”
“可是不見其人,臣下如何激動帝師呢?”袁術沉思道。
王越不肯見人,八成是心理問題。隻要拿出童淵的書信,要保命還是沒問題的,隻是可惜,本來要求學一身技能的法寶,卻要……可惜了:
“陛下,臣有一法可保全性命。若是真有不測,那也怨不得任何人的,隻需陛下命人將微臣引到王越的宮外就行了。”
“這……”劉宏看看張讓,拿不定主意……
隻見張讓想了想,讚成袁術的想法,這是袁術自己要去的,要真出了什麼事,世家麵前也好說話了,於是,兩人一致通過讓袁術三天後去見王越。
看到劉宏和張讓的表情,袁術感覺自己是要去送死樣。
出得皇宮,五虎都在,袁術簡單地象征性地問了問四虎的情況。隻聽袁傲道:
“最近傲領悟到暗器的諸多使用方法了,目前,傲習慣使用飛刀了。”
暗器?袁術靈光一閃,那件重鎧不是全身的暗器麼?有重鎧護身,應該不會……再就是拿上一把暗器在手,不管有不有用,丟出去,總要嚇唬嚇唬一下人吧?
想到這些,袁術急忙叫袁虎去取重鎧,那寶貝還在書院中呢。
回到住處,袁術叫袁傲教他使用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