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做馬匹生意和礦石生意?”
“是的,公子也做生意嗎?可看公子應該是官宦家人啊。”
“嗬嗬,好,令尊真的說過盡全力資助我?”
“是的,恩公但有需要,來取便是,不過來時請帶上此佩,佩上刻有鮮卑符文,無人能仿造,故是我家與恩公的信物,見佩如見家父,見佩如見恩公。”
“乃父真天人也,能預知數十年後我會有求於他,而要你們與我合作,將來你們將成為鮮卑乃至大漢最大的商人。”
“啊…那就多謝恩公栽培了。”
“今日我欲提走五百金,日後要用時,再來支取。”
“蓮兒,此佩以後由你保管,此後,我不在家時,眾人見佩如見我。”
“是”蓮兒伸手接過玉佩,頓時感覺好沉重(此玉佩以後在家就代表著一家之主啊)
旋即,見一仆人上前,遞上一個漂亮的沉香木盒。袁術接過:
“賀蘭氏,今日相見,如久別重逢的兄弟一般,你可願作我兄弟?”
“謝恩公抬愛。賀蘭氏願意。”
“那好,我姓袁,名術,字公路。賀蘭氏隻是一個姓氏耳,我贈你名一個園字,字盡義,從此以後你就叫賀蘭園,字盡義,賀蘭盡義,可好?你比我年長,我喚你盡義兄弟。”
“好,謝恩公賜名,今後我就叫賀蘭盡義。”
“好了,今日我尚有要事在身,先走了,盡義兄,請留步!”
此後,此人就叫賀蘭盡義了。
袁術出門取出五金在手,再向老人家方向看去,袁財帶來了醫者,樂進也在一旁打著下手。
“蓮兒,我們過去。”
走到老者身邊,袁術彎腰鞠一躬:
“老人家,袁家逆子給您賠禮道歉來了。”
老人家抬起頭,下意識的護住旁邊的孫女,再看向袁術,天快黑了,有點模糊,但老人家還是認出了袁術:
“唉,年輕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剛才這位小哥跟我解釋了,公子能悔過自新,並能如此折節,將來必成忠臣。隻是可惜啊…”
“老人家,可惜什麼?”
老者不說話了,袁術一時猜不透,這是樂進站了起來,輕聲對袁術說:“老人家是在哀歎自己,人老了,孫女還小,以後要成孤兒了…所以可惜…”
“文謙,我有一想法:我欲替老者代為養他孫女,不知行否?請文謙解惑。”
“難道公子想買回府中做一婢女?”
“額…文謙怎麼這麼想?你看此女已經飽受磨爛,文謙不欲救這姑娘脫離苦海?”
“文謙不解,請公子明示。”
“好吧,今日就叫文謙知我心,我欲在城外買一地,請幾名先生,專教寒門子弟斷文識字,而且不收學費,所有糧食和讀書的費用,皆由我來供養。”
“這,好是好,可難辦啊?”
“樂進覺得這有何難?”
“大漢子民寒門千千萬萬,敢問公子能教幾人?”
“有多少就教多少,學堂不夠再買地再開,銀錢不夠再想辦法在賺,而目前,隻要文謙肯折節,真心助我,則大事可成。”
哈哈,你終於又著我的道道了,把這個扁擔壓給你,你答應了就作罷,你要不答應就是你看不起寒門子弟了。哈哈,我要笑死了,額,偏偏又不能笑出來…
“公子在上,請受樂進一拜,公子心憂天下黎民百姓,進願投效公子麾下,與公子同創大業,還望公子不棄。”
“額…文謙急什麼?我們還有三年之約啊?”
“進已等不得三年了,公子之心之情之義,進已銘記於心,初時,進有眼無珠,差點與公子失之交臂,進大悔之,現在,進之心中再無猶豫,真心願意輔佐公子。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好。”袁術從樂進的話裏感受到了真誠,一把扶起樂進,回頭看向醫者。
“先生,老人家的腿傷可有治乎?”
“公子,老者傷及筋骨,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還要營養充足,好好休息…”
“好!”袁術掏出一金,遞與醫者:“這是診資,餘下的錢,請先生帶老人家回家安頓好,給老人家上好的藥材,吾先謝過先生了。”
“是,小人從命。”說完去扶老者。
“袁財,去幫先生一把,用馬車送一送先生和老人家。文謙,蓮兒,我們先回。
“公子,老人家傷了筋骨,坐不得馬車的。”
“哦,袁財,那你送下老人家,要實在走不動,你就背一下。”
“是,公子,守忠知道了。”說完也不等老者客氣,背上老者跟這醫者走了。
三人坐上馬車,樂進趕車:“公子坐好了,我們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