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死者太不尊重了。唉!”
老人無耐的表情,更讓雲舒為所感動,原來他才是真正的醫者,他才懂得怎麼對待的他的病人,哪怕正如現在這幫人,他也一心為了死去的人著想。
“就是,就是,你要對得起一個死人,否則我家老爺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聽到老中醫替自己講話,女人不知道是該感激,還是該罵老人傻,不過現在主要目地是阻止她不能開刀。
“好,好,我聽林老的,全屍是吧,我給你留著。”雲舒壞壞的笑,她也就是嚇嚇地上躺著的人,不真以為她要開刀啊,她可沒有那麼血腥。
“你,你,你,你們大家要給我做主啊?”女人你了半天沒詞,隻好轉向向圍觀的群眾求救。
她也不想想,平日裏她們倆口子橫著膀子逛,得罪了多少人,除了那幾個流氓,哪有人會站在她們這一邊的。
“我那可就真的要驗了。”
雲舒剛剛朝死人走去,圍觀的人群就自動分開兩邊讓出一條小道,讓雲舒過去。幾個護衛可沒放鬆,這會人多,人群裏有沒有壞人,他們可不清楚,隻能小心的陪著雲舒走過去,小心的提防戒備著。
伸手輕輕的在男人的鼻子前試探了一下。
“哎,真的沒有呼吸了!”雲舒聲音不大不小的將自己的試探的結果說了出來。
一直緊張的跟在雲舒身邊的女人,一聽雲舒這話,立馬又開始了她的戲份,扯著嗓子狼嚎起來。差不多整個王都都能聽見她的破羅聲音。
“行,行,你歇會兒先,我還沒驗完呢。”她的耳膜都快震破了,給自己身邊的護衛一個眼色。都不行講話,護衛就封了女人的穴道,女人是幹嘎巴嘴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被釘在那裏一動也動不了了。
“唉,總算是安靜了。”
伸手在自己的小包裏一頓翻找,才找到從師父那裏借來的那副銀針。既然不能動刀,那她動針應該沒有問題吧。
圍觀的人都仔細的盯著雲舒的一舉一動,生怕漏掉其中某些環節。
心裏壞壞的笑著,不是沒氣了嗎,她到要看看他能不能抗得助這刺心的痛。
隨手取出一隻銀針,另一支手輕輕的按著男人的手指,一咬牙,就將那根細細的銀針一骨腦的****了男人了食指。
可想而知,伴隨針插入的同時,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由男人的嘴裏發出來。而原本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男人痛得猛得翻身坐了起來。抱著那隻被雲舒殘害過的手,痛苦的大叫著。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男人複活,嚇得圍觀的人一下散開好遠。
“炸屍啦,炸屍啦”更有甚者,一邊往後退,還一邊喊著,搞得在外圍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人也跟著一起往遠處跑。
“啊!”又是一聲慘叫,不為別的,隻因趁男人還隻顧疼的勁,又快速的將她那隻銀針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