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仔細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可是那女人哭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肯出頭為她講話,大部分的議論到好像是在維護老醫生的。這點讓雲舒一時搞不清楚,難道其他人也和她一樣??
看著攤坐在醫館門前的老人,雲舒就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那老人雪白的胡須和自己的爺爺的一模一樣,想想如果是自己的爺爺在年邁之際發生這種事情,那他的心裏該有多難受,如果他是一位一心為了治病救人著想的醫者,發生這種事情,就等於了毀了他一生的追求。這個打擊不知道這位老人能不能受得起呢!
想著想著,不由的淚濕了眼睛。
“舒兒?”察覺到不對的翠兒小聲的問著,剛剛的她可沒有現在這麼悲傷,怎麼眼淚說出來就出來了,不太像一向樂觀的雲舒啊。
“啊?沒事,隻是想起以前的事了。”又不能說是想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爺爺了,隻能胡編一個借口。
“別傷心,一切都會好的。”以為雲舒又想到在山莊裏事情而感到悲傷,翠兒也不知道要如何相勸。
雲舒一臉莫名的看翠兒,一時沒有理解為何翠兒會有此一說的。
“大嬸,可不可問你點事情。”對於此時正在發生的事情,雲舒心裏有太多的疑問了,為何醫館醫死了人,病人的家屬不報官,難道真的隻是想從中得到一點好處便可,但看著女人的打扮又不像家裏缺錢的樣,按理說為了讓死去的人安心的走,此事經官才是最好的選擇,可她為何又將人抬到醫館門前大哭大鬧,完全不合常理的事情。
“姑娘,有什麼事?”見有人上前與自己大話,大嬸到是沒有避嫌,而反很熱絡。
“我看了辦天,隻是不知道這死人的家是?”見大嬸並不反感自己的搭話,雲舒稍稍鬆了一口氣。
“姑娘你是外地人吧,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
“嗯,沒錯,是今天才到王都的。”
“我和你說啊,這女人是我們這片非常有名的女大喇叭,為人潑辣,尖酸刻薄。”
“哦!”雲舒瞪著眼睛仔細的聽著,原來世人都愛八卦,由其女人更愛說三到四的,這些也都是在心裏想想,她可不敢說出口。
“她男人平日裏也是欺男霸女的,所以認識他們的人都想繞彎走,否則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惹到這二位活神仙了。”大嬸邊說臉上的表情還一邊變化著,看來也是吃過他們虧的人。
“哦,那這男人他??”看著大嬸就差拍手叫好的表情,雲舒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說是悲傷吧,不知悲從何業,說是歡喜吧,此時這事怎麼可能歡喜得來。
“他呀,活該,這不是中午才在林老這開的藥,還沒到晚上呢,人就沒了,真是造孽造的喲。”全把死人的事歸到死人的自己頭上了,造孽造的!
“是這樣呀,大嬸很清楚哦!”看這位大嬸講話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事情她都親眼看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