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沒有什麼丟不丟臉的,關鍵是怎麼想辦法把她給引出來。”秦重笑著說道,然後看著陶丕富,笑謔道:“要不……你出去,犧牲一下色 相?”
“我倒啊營長!我這副樣子,還能有色 相?你去還差不多!”陶丕富苦著臉笑道。
“我是營長,你是部下,我命令你出去,想盡一切辦法,溫柔勾 引也行,淫 語相激也可,惡語叫罵也行!”秦重臉色嚴正,沉聲說道。
“唉……保證完成任務!”陶丕富無奈地望著秦重,說得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秦重笑了笑,說道:“陶丕富同誌,遇到困難要有信心,再難也要上!去吧!”
“唉……好吧好吧,我上那妖女去了!”陶丕富點點頭,歎了一口氣,瞬間出了自己的大源界。
秦重則留在陶丕富的大源界裏,望著外麵的動靜,隨時等著出擊。隻見陶丕富出了大源界,淩空千萬裏,對著四方吼道:“桃花妖女,出來,爺爺想摸摸你的小屁股……”
聽到這裏,秦重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陶丕富啊,果然淫 蕩風格不改啊!
“找死!”桃花妖女的尖喝聲突然響起。
嘿,真起效了啊!秦重心裏一喜,隻見一團近萬平方公裏的粉紅色禁製,向陶丕富轟了過來。
刹那之間,秦重已飛出大源界,與陶丕富一起,各自發動絕殺,迎著桃花妖女的禁製就對轟過去。
“轟轟……”
一陣陣巨響,虛空亂流四射。秦重與陶丕富對轟掉了桃花妖女的禁製,兩人心頭一喜,兩兩相望。
秦重抿嘴一點頭,陶丕富馬上開罵:“桃花妖女,又來呀,大爺替你按摩一下乳 房,加快你的發育,保證你欲 仙 欲死,百摸不厭……”
話音未落,桃花妖女的粉紅色禁製,突然從秦重二人的腳下攻來。哈哈,秦重與陶丕富瞬間反身,頭下腳上,雙雙對轟過去。
“轟轟……”
又是一陣天地搖顫,虛空扭曲,亂流四射中,秦重與陶丕富身影穩如泰山,隻是長發飛揚不已。
秦重二人的臉上,突然生出一絲絲奸 笑來,陶丕富再次罵開了:“小妖女,果然不讓大爺摸啊,來嘛來嘛……”
如此這般,陶丕富不斷地淫 詞浪 語,一次次逗得桃花妖女主動攻擊出來。當然,那樣正中秦重二人下懷,兩方的消耗仗就此拉開。
雖然看不到桃花妖女的所在,但秦重二人卻次次引發她的源氣消耗,目的也就達到了。
不知不覺,秦重與陶丕富腳下的桃花林,已長出密密青葉,結出累累果實,然後葉落隻剩下的果實,最後果實掉了隻剩下光枝丫,接著又是桃花盛開……
消耗戰還在持續進行中,桃花妖女的源氣,似乎還那麼充足,秦重二人也是不知疲倦。
陶丕富的叫罵內容,從摸摸,到親親,到搞搞,到虐待桃花妖女的口,再到菊 花,再到顏 射……
陶丕富的叫罵發音,從廣東話丟你全家老母,罵到東北話草你大爺大媽;從四川話日 你和你先人板板,罵到天津話搞嘛是嘛就來嘛,再罵到英語法克,罵到亞美爹……
陶丕富的叫罵風格,從通穀罵法,罵到搖滾,再到說唱饒舌,最後到了美聲罵法,居然還能海豚音……
終於,陶丕富的嗓子都吼得啞了,可兩方的消耗戰,仍在不斷地進行中。
“營長,我都罵得失聲了,要不你來罵?”陶丕富與秦重退入大源界,聲音沙沙無比,苦言道。
“不不不,陶丕富同誌,罵人的淫 活,還是你來幹吧!你罵得很有特點,很有挑逗性,很有創造力,很能引發對方的攻擊啊!你隻管罵,我隻管對轟!”秦重一臉嚴正,聲音低沉不可抗一般。
“我擦!營長,你就是臉皮薄嘛,能厚一點兒不?進步一下嘛!”陶丕富沙沙地笑道。
“我把進步的機會讓給你吧!”秦重說著,雙拳將陶丕富往外麵一推。
陶丕富啊了一聲,衝到外麵開罵,那沙啞的聲音,也如沉雷滾動:“桃花妖女,出來玩兒***!”
呃……我草,這個陶匹夫!秦重聽得哭笑不得,而那桃花妖女好像聽不懂,尖聲問道:“什麼是***?”
陶丕富性 情高漲,沙啞地吼道:“***就是,我和我營長兩個男人搞你!”
“找死!”桃花妖女怒斥一聲,粉紅色的禁製爆發出來。
秦重瞬間衝出大源界,與陶丕富雙雙對轟桃花妖女的禁製,一番消耗大戰又開始了。
陶丕富仍是一陣一陣地狂罵,罵到最後實在罵不出來了,丫的那個淫 蕩啊,在千萬裏的高空,對著四方做著各種床 第動作,惹得秦重哈哈大笑,氣得桃花妖女瘋狂進攻。
消耗持久戰在不斷地進行著,桃花開了,謝了……桃花又開了,又謝了……一年過去了,又一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