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唐飛明顯感覺到歐陽夕瑤的敵意,那眼眸裏,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真的是有點無語,得罪女人,感覺比得罪小人還麻煩,唐飛都有點忐忑,都不知道這女人會用什麼方式給自己找麻煩。
算了,盡量懶得招惹她,不過關於玫瑰組織的事,還要找歐陽家幫忙,如果說因為歐陽夕瑤在韓城,還要跟她合作的話,感覺事情就麻煩大了,自己無心之失,感覺要跟自己惹上大麻煩。
“夕瑤,沒事吧,臉上那點傷,應該過兩天就能好的,別在意。”這時候,歐陽飛揚也安慰道。
“大伯,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有些事,大伯還要你幫處理呢!要是太任性,大伯可不放心你了。”
“大伯,什麼話啊,我氣歸氣,就算要找某人算賬,也不會壞正事,這點我還是分的清楚的,要不我就不是大伯眼裏的那個夕瑤了。”
“哈哈……也是……也是……”年輕人,吵吵鬧鬧的,經常,隻要別鬧太過,就那樣,畢竟年輕,喜歡鬧嘛,歐陽飛揚年輕的時候也這樣,所以也沒在意。
幾個人邊吃著飯,歐陽飛揚突然也想到了點什麼,回頭,又對唐飛問道:“對了,唐飛,你用的是什麼功夫,我看你的動作,像部隊的格鬥技巧,但是速度和力量,又遠超過常人,像練了什麼內家功法,可是內家功法,江湖上又找不到這麼出色的,包括歐陽家也有不少的內家功法,但是也隻是能調理氣息,對體能的改變,還是差很多的,年輕的時候,我也喜歡這些東西,跟各大門派都有交流,一般內家功法都差不多,不會太厲害,我左思右想,也找不到什麼內家功法這麼厲害,除了一種,隻是這內家心法,江湖失傳已久,我也隻是聽老輩的人說過,不是很清楚。”
“失傳的內家心法?”
“嗯,其實作為江湖的大家族,都有不少功夫,雖然武學落寞了,但是在家族裏麵,還不至於失傳,我看你的格鬥技巧,更多的是自學的,但是體能和速度,卻比我們這些世家子弟強太多了,這種能力,有體力的訓練,但是這又不是體力訓練能達到的高度,唯一的解釋,就是練了內家心經。”
這麼一說,唐飛也愣了下,不得不說,歐陽飛揚確實見多識廣,居然能看的出來,不過說氣內家心經,自己師傅?不就是個老和尚,教自己內家心經,很特別嗎?
“怎麼?不是嗎?”
“沒有,我師傅隻是個得道高僧,我小時候經常跟我奶奶去廟裏上香,廟裏的主持師傅看我比較投緣,就教了我些功夫而已,也教我每天 調息,至於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聽師傅的話每天這麼做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噢!”歐陽飛揚點了點頭,想想,又好奇的問道:“你師傅按年紀算,現在是不是已經一百二三十歲高齡的高僧?”
“啊……一百二三十歲?”唐飛聽著有點吃驚,師傅有這麼大嗎?不可能吧,所以他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師傅不讓我提他的,他說隻是看我投緣,教我下,不過他早就圓寂了,圓寂有也十幾年了,我是很小的時候跟他學了點功夫,後來去當兵,自己結合軍隊訓練的東西學的。”
“十幾年?十幾年前,他應該有多大?”
“不清楚,我奶奶告訴我,她剛嫁到我老家的時候,師傅就在那邊的一個和尚廟裏麵,那時候他好像也就那麼大,後來我奶奶也老了,奶奶也去世七八年了,師傅一直就那個樣子,具體多大,沒人知道,師傅也從來不提他的法號,不說他的年紀,反正和尚廟裏,就他一個僧人,我們老家的人去和尚廟上香,都喊他廟裏的師傅,沒人知道他法號,沒人知道他歲數,隻是知道,他應該比較大了,村裏的老人都說,師傅很早就在那了,村裏的老人說起來,都說他們還是孩子的師傅,和尚廟裏就師傅一個和尚了。”
“這麼說,你師傅圓寂的時候,應該就很老了,可能近百歲高齡了,到現在,應該是有一百二三十歲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他真可能是老輩人提過的,他可能是枯葉禪師。”
“枯葉禪師?”一聽這話,歐陽飛鷹也愣了下,然後他也接著問道:“哥,你說的,是清末在莆田寺修行的枯葉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