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一聲嬰兒的啼哭生劃破了寺院裏的清閑,主持踏著薄霧微微顫顫的打開寺門,隻見一個用個黑布包裹著的嬰兒放在寺廟門口,主持抱起那個嬰兒,仔細一看,胖胖的臉蛋,長長的睫毛,玫瑰般的嘴唇,美中不足的是,在左臉遍有著一塊黑色的胎記,主持心中憐憫便抱回了寺中。
“主持!”一個微胖的和尚跑了過來,看到了主持懷中的嬰兒,一臉無奈。
“主持!您又撿來了一個棄嬰,這一個月來你都撿到三個了,唉~”
“又有什麼關係呢,好好照顧吧!”主持將嬰兒交給他,便回到了禪房。
過了一會兒,那個和尚跑到主持的禪房,氣喘籲籲地說:
“主……主持,您……撿來的那個嬰兒,……那個嬰兒……是個女孩!”
“啥?真是的,放棄嬰也要看地方,和尚的地方是男孩,尼姑的地方才是放女孩的!不要總是男女不分的放在同一個地方,要知道男女不分是不對的,和尚要跟和尚呆在一起,怎麼可以有女孩呢,而尼姑就要跟尼姑呆在一起,在尼姑裏不能有和尚,同樣在和尚裏也不能有尼姑……”
“唉,主持的嘮叨病又犯了。”
總之,這個可憐又幸運的女孩就安家落戶在了和尚寺裏,像平常的和尚一樣受著教育。
春暖花開,一年又一年,女孩也一天天的長大。
“小斑,主持叫你去呢!”
“知道了!晨悟師兄!”
“師傅?你在嗎?”一個小小的身影趴在門口,輕聲叫到。
“哦!小斑過來!”主持微笑著向著門口的身影招手。
“嘿嘿,師傅!”一抹黃色的身影飛也似的撲向主持。(為啥是黃色的身影呢!因為穿著的是黃色的衣服唄!pai~飛)
“嗯,小斑那,能不能別弄我的胡子呀!,痛!痛啊!”
“唉,師傅你老了呀!”
“胡說!來吧!你盡管弄我的胡子吧!咱要證明咱還年輕著呢!”
“切,算了不玩了,師傅,您找我有事沒事嗎?”
“寺裏的人對你還好嗎?”
“嗯,還好,沒人認為我是女孩就對我有偏見,大家都對我像妹妹一樣好,除了胖瓜!”
“!!胖瓜?誰呀?”
“笨笨!就是空戒呀!那個比我先撿到的人那,先前他的外號叫西瓜!”
“哦!原來是他呀,誒?你咋又給他換了個外號呀!”
“嗬嗬!好玩那,您就跟我說這些呀!說完了我就走了那,等等還要和絲瓜玩呢!”
“唉!就知道和空水在一起,是不是不要咱這個老頭子了呀!”說罷,主持還假裝拭了拭眼淚。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嬉皮笑臉的對主持說:
“唉,咋又不是不要你,隻是絲瓜好欺負而已嘻嘻!”
“那……嘿!小兔崽子,又跑哪去了?又不聽我說話,和我說話就有那麼不耐煩嗎?跑得像兔子那麼快,我有那麼可怕嗎?需要跑那麼快嗎?咱又不是老虎,又不會吃了你,還需要跑?不就是想讓你聽我嘮叨幾句嗎?就像見了鬼似的,太傷我心了,你是不是存心和我作對呀啊!我告訴你,咱可不是那麼煩人的,想當年……”
“啊——啊!師傅好煩人呐!現在去哪呢?哦!對了,要的去找絲瓜玩!額,那不就是絲瓜嗎?去逗逗他!”
危險正在慢慢靠近,但坐在樹下的人並不知道,依舊津津有味的看書。
“吼!”一聲吼叫著實讓看書的人嚇了一跳,待靜下心來一看來人,又微微一笑。
“晨露,你別嚇我呀,你明知道我膽小的呀!”
“嗬嗬,嚇嚇你讓你膽子大一點,對了,你在看什麼書呀?”
“醫書呀,你不是說你的眼睛看不到嗎?”
“喂喂!我隻是看不到顏色而已,不要把我當成瞎子好不好!”
“嗯……”
“怎麼了?”
“沒什麼。”
空水抬起頭,看著蔚藍的天。晨露也跟著抬起頭,但在她的眼裏,天空隻是灰茫茫的一片,除了顏色的深度有點不同而已。抬頭看一會兒,便躺在了草地上,陽光照在身上愜意的眯上眼睛,暖暖的陽光讓她想要打盹。
“小斑!原來你在這呀!咋滴?又偷懶那?”一個厚重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晨露厭惡的爬起來,長發也隨之而瀉,她眯著眼打量著來人,胖胖的身軀,圓圓的臉蛋,簡直就是個西瓜。
“喲!原來是胖瓜呀,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是不是又要吃栗子呀?”
“哼!死小斑!我……我跟你沒話說!”空戒也就是胖瓜對著一臉悠哉的晨露氣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