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說的喲!”
“當然,我會來的。”
蝶月在這三年裏,和白天揚一直在一起,天揚經常教她吹短笛,還教她做短笛,所以要離開天揚,蝶月還是很不舍。
祭月大典
典禮開始了:
兩族人在兩族長老的帶領下頌讀著月典,祈求一年的風調雨順,人們的身體康健;之後由蝶月和天揚分別代表兩族人民點亮祭壇上象征兩族的紅燭;最後,人們在歡慶的樂聲中載歌載舞,兩族人相敬如賓。
“不好了,不好了,贏帝鐵騎來抓人了,快跑啊!”這聲嘶力竭的呼喊破壞了祭月大典的歡快氣氛,兩族長老一聲令下:“大家快跑!”
“月兒,我們快走!天揚,艾雲,我們一起走,快!”
“姑姑,我怕!”
“不怕啊,艾雲,快保護好天揚,千萬別讓他們抓走了。”
“嗯,走,去我家!”
“揚哥哥!”
“月兒別怕!”
“快,那邊發現一個男孩兒。”一個鐵騎兵大喊。頓時,大批的鐵騎湧向天揚,可以說的天昏地暗的爭奪。
“不行,你們不能抓他,不可以啊!”雲姨悲戚地呼喊。
“不可以,揚哥哥快逃啊!”
“不可以?什麼時候輪到你說可以不可以?”一個滿臉胡渣的黑衣人,看著像鐵騎的指揮官,“帶走!”
“娘,娘!”
“天揚,不可以啊!”雲姨拖著天揚的手,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聲尖叫,雲姨被鐵騎的長矛刺中了胸膛。
“娘!”“雲姨!”“艾雲”
伴著三人的呼喊,雲姨應聲倒地,天揚卻被越帶越遠。
“揚哥哥!”
“月兒,接住!”
“揚哥哥!”蝶月一看,是一根她重來沒見過的玉質短笛,晶瑩剔透。
“好好留著它!”
“揚哥哥!”
隨著鐵騎馬蹄聲的逐漸消失,蝶月的心再次破碎了。正在這時,突見一黑衣人出現,穿著夜行服,帶著麵罩,朝蝶月走去。
“你要幹什麼?”蝶月的姑姑大聲吼道。
“把她交給我!”
“不行,你想怎麼樣?”
“還輪不到你說不!”說著一記凶狠的掌功打向了姑姑。
“姑姑!”蝶月吼道,“你到底是誰,幹什麼打我姑姑?”
“跟我走!”
“不要,我要和我姑姑在一起!”
“真的嗎?你姑姑中了我的掌毒,如果不給解藥,她可是會在一個時辰之內腸穿肚爛而死,而隻有我才有解藥。”
“你到底想怎樣?”
“跟我走,我就給你解藥。”
“好,你先給我。”
“可以,在我麵前還沒人能耍花招。”
蝶月接過解藥,讓姑姑服下,趁姑姑還在昏迷的時候,她跟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