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真的好冷。意識模糊的我,微微地顫抖著身子。
然而,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適時的環抱著我:該死,這懷抱怎麼可以這麼溫暖,溫暖到讓我有想哭的念頭。我閉著眼思緒轉著……(在水底被蛇妖襲擊,以致我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納悶,我是哪根筋出了問題。我,怎麼能為一個擁抱衝動得想哭呢?
媽媽不隻一次的,用她那幽怨的眼神和憂鬱的口吻,說:你真是一個怪異的孩子,為什麼你都不像別的孩子一樣,躲在母親的懷裏哭泣呢?這就是養育了我的偉大母親的另類話語。
按理說:有哪個做媽媽的喜歡自己的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她呢:巴不得我天天哭,最好能把眼淚混著鼻涕往她身上擦,她就樂開了花。
也難怪,媽媽貌似“變態”的心理。快二十年了,他們從未見我哭,隻是一味的笑,人前人後的笑。曾有人說:你上輩子肯定哭得太多,所以這輩子你要笑個夠本……我想:或許是吧!
據說我的出生讓媽媽(單徐文燕女士)受到了與其他孕婦“不平等”的待遇:在媽媽肚子鬧了兩天兩夜,折騰完了以為可以安份出來麵世,誰曉得我的出世,竟然把護士們嚇得到處亂竄,以為是魔星轉世,隻因為我的笑:一出世就咯咯咯的笑,脖子上還掛著一個淡黃色的鏈子,黃光包圍著我軟綿綿的身子,很詭異……害得老媽好不容易生下我,又迅速抱上我啟程回家。醫院還難得的大發慈悲,省掉我們母女的一切費用,隻希望我們趕快離開……嗬嗬,偷偷笑一下.
隨風(抱著我的人)感覺到懷中人,一個勁地抽搐著,他想:是受了風寒了吧.徹底驅除寒氣隻能由口徑傳入真氣自內而外方可。遂運功輕輕地覆上她的唇,唇齒相依像被電擊一樣竄滿全身,他驚訝地看了一眼眼前被放大的麵容,更驚訝於此情此景竟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曾幾何時?……再次感覺昏迷的人兒微微的顫動,隨風把遊移的思緒拉回,拋開雜念,運功提氣,可是卻輸送不進去。
受到蛇妖的襲擊,過於驚恐的我,牙齒死死的緊咬著,翹不開來。
隨風心想:是被嚇壞了吧!無奈之下,也隻能狠狠的咬上她的唇。此法果然奏效,他便急快輸入一波又一波的真氣。懷中的人兒便安靜了不少.
我吃痛地皺了下眉頭:心思在轉:痛,好痛,我的夢那麼美,怎麼出現了個殺千刀的狠狠咬了我一口,好痛,但一股股暖流由上而下,向身體的各個地方蔓延開來,把寒冷驅逐出境……我舒服地繼續著未完的夢.
“恩,,,”一聲嬌哼自懷中人口裏逸出,隨風看著她略帶滿足的睡容,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彎起,隻是他卻沒有任何察覺.
額角散落的發絲刺得我好氧,一隻大手輕輕柔柔地幫我撥弄著,動作輕得就像是在做什麼細工慢活那樣的一絲不苟。嗬嗬!!雖然身處夢中,但真的是豔福不淺呢。既然在夢中,那我抱抱這個安全感十足的人,行為上應該不算逾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