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韓信遲疑之際,隻見血光一閃,月氏二虎的頭顱便被砍了下來,而砍月氏二虎正是張良。
“韓伯父,這幾天我也在觀察匈奴大軍,發現這五人在我漢軍中,如入無人之境,如今我砍了他的頭,等會我們便將他的頭,扔到匈奴大軍,你想會有什麼反應?”
張良笑著看了看韓信,韓信此時心中一寒,因為剛才張良斬殺月氏二虎的時候,張良的刀法之精妙,韓信感覺自己都與之相差甚遠,剛才還以為他是一個柔弱書生,如今看來,事情並非自己想象的那樣。
韓信見張良已經殺了月氏二虎,嗬嗬一笑,
“原來賢侄身懷高深武藝,佩服!既然已經殺了此人,那我們便將他的頭顱扔到匈奴大營,我也想看看,匈奴人會有什麼反應,”韓信似是而非的答到。
“好,既然韓伯父也有此心,那我們這就出發!”說完,張良兩腿一夾,座下匈奴大馬撒開四蹄,向前疾馳而去,韓信看了一眼馳去的張良,又看了看已經斷頭的月氏二虎,搖頭苦笑,
“帶著他的頭,走,我們也跟上!”
十三人一直向南,奔弛了接近三個時辰,終於可以看見匈奴人的寨營,隻見遍地都是帳篷,大大小小完全一樣,根本分不清哪個是主帥的,哪個是平常士兵的,即使想去刺殺,都會暈頭轉向。
張良,韓信看著眼前無邊無際的帳篷,心中都有一個想法,
“火燒聯營!”
可是外圍有這麼多的守軍,這麼攻進去,而且現在,空氣潮濕,也很不容易著火,甚至剛點燃,就被發現,同時,此間處於山凹之處,空氣基本上不怎麼流動,沒有風,燒營也不可能成功呀!
張良看罷良久,沒有說話,韓信也默默地注視著前方,由於十三人藏得比較隱秘,所以匈奴守兵沒有發現,眾人見張良韓信都不說話,隻是看著匈奴大營,都覺得有些奇怪,
“張小良不是有辦法嘛!如今看他麵色緊皺,難道辦法不行?眾人都開始著急起來,”瑩瑩倒是沒有反應,不過看著大家的表情,也猜到了不少,
“諸位大叔,請不要擔心,小良他說能破敵,自然便能破敵,估計是計謀實施起來困難些!”眾人聽她這麼一解釋,稍稍寬心,張良看了一陣,回過頭來,向眾人微微一笑,又轉頭看向韓信,
“韓伯父,可有破敵之計?”
“敵人防備嚴密,想突破進去,估計很困難,我一時也難以想到什麼辦法,不知道賢侄有什麼好計謀?”韓信分析了一下,同時反問張良,自己心中當然有想法,隻是他也想聽聽張良的計謀,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我也沒有想法,這樣吧,請韓伯父將此胡狗頭顱扔到匈奴大軍帳外,我等先撤,先看看胡狗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