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慕容星和李麒追趕著。
而另一閣樓上有兩男一女關注著街上的動靜,這三人舉止不凡,眉宇間的氣質就知道非比尋常。女的一身黑白相間的衣袖,外披黑色披風,頭發如男孩般紮了起來,手拿著長鞭,另一男子穿著黑色長衫,沉著冷靜,手抱寶劍,一看就是練家子。
坐在二人中間的的少年,眼神冷酷,氣宇不凡,少年身著灰色緊身衣裳,手中端著茶杯,細細的品味著。
“主人,剛才那人就是李麒!”手拿長鞭的女子說道。
少年放下茶杯,“是他的人。”少年的聲音平淡無奇,沒有絲毫情緒摻雜在裏麵。
黑色長衫的男子答道:“是。”
少年起身,眼眸緩緩從窗外收回,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跟著他。”
另一邊,李麒躲進一間破爛的廟裏,他拍著胸脯氣喘籲籲,眼睛不忘看向廟外,見空無一人,李麒靠著牆,真倒黴,偷個銀子也被追的這麼慘,一抬頭就看到殘破的佛像上站在一個人,李麒愣住了,嘴巴張的大大的,這少年的輕功怎麼如此了得,每次都出現在他前麵。
慕容星手上銀白色的金線飛出,一下就把李麒藏在胸口上的錢包給弄出來,慕容星拿過錢包,從佛像上飛下來,身子一斜,白靴子剛好踢中李麒的臉頰。
踢的李麒一個翻身就掉在地上,嘴裏流出絲絲血液,李麒手扶著牆壁,勉強支撐著身子。
慕容星將錢包放到袖口,拍了拍手道,“跑那麼慢幹嘛!那麼想被我打。”
破廟外的三人聽到這話,嘴角抖了抖,李麒的輕功在江湖上能追上的可沒有幾個,這個公子既然還說慢,難不成那公子的輕功已經能與主人相提並論?
“他要使暗器。”灰色衣裳的少年說道,依舊平淡的語氣。
少年話音剛落,便見李麒眼眸閃過一絲狠毒,袖口一揚,便有數不清的銀針往慕容星出飛去,“你既然來找死,我就成全你,我的萬千銀針江湖中還沒人躲的過去!”
少年見狀,並未喚身邊人去救,而是冷眼觀看。慕容星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望著密密麻麻的銀針,沒有一絲懼意,“我有密集恐懼症,這些銀針還是還給你!”話剛落下,慕容星手中的戒指出現一道白光,手一揮,銀針便都往李麒方向飛去。
李麒見狀,連忙跳窗,逃到廟外,盡管反應快速,身上還是被幾根銀針刺中,李麒臉色慘白,嘴唇變紫,可見銀針上含有劇毒。
慕容星瀟灑的走到李麒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胸脯上,“沒人躲過嗎?那是沒遇到我以前的事了!”
李麒掙紮了一下,隻是毒素發作,讓他渾身無力,雖然有解藥,但被慕容星這樣踩著,也無法拿到身上的解藥。
慕容星踢了李麒幾下,見沒動靜,便鬆開踩著李麒胸脯上的腳。
此時,一條紅色鞭子纏繞著慕容的腳,她順著那紅鞭回頭一看,眼眸望著站在兩人中間的灰色衣裳的男子,有些呆住。
那男子,緊蹙的眉毛,冷厲的眼睛,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隻一會,慕容星就回過神,另一隻腳踩在李麒背上,身子一轉,就掙脫了鞭子的纏繞。
她安撫著想暴打他們的衝動,因為直覺告訴她,麵前這個人不好惹,咬牙切齒的質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少年嘴唇微張:“這人,我要了。”
慕容星挽起衣袖,一腳狠狠的踩著李麒的手,“抱歉,這人我就不給你。”
已經半死不活的李麒被慕容星這麼一踩,吃痛的抖動著手指。
手持寶劍的男子說道:“公子既然拿到想要的東西,這人對公子也無用,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慕容星突然很想暴打他們,他們想要她就的給,那她多沒麵子,“這人我就不給。”
“楊焱,跟他說那麼多廢話幹嗎?直接把人帶走。”女子話一落,長鞭就已經把李麒整個人綁住。
“我同意了嗎?”慕容星手抓著長鞭,用力一拽,就把女子拽了過來,手利索的朝著女子的肩上拍了下去。
名叫楊焱的男子見狀,連忙扶住女子,關切的詢問道。“柴嫣,還好吧?”
柴嫣聽言,搖頭道:“死不了!”
“我已經失去耐性了。”少年眉毛緊蹙,一臉的不耐,眼眸冷厲的看向慕容星,隨後手中出現一團黑色的光圈,黑色光圈向慕容星攻擊而去。
慕容星正在氣頭上,見他出手,越發氣結了,伸手擋住那白色光圈,隻是戒指白光慢慢變暗,臉上也在冒著冷汗。
少年打量了她一番,有些驚訝,他既然能擋住我的龍鷹大法,麵無表情的臉終於出現一點變化,隨即對著手下的人說道:“走!”隻是走時將那黑色光圈卸下。
“該死。”慕容星低聲咒罵,沒想到這個時代的內功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