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買衣的少婦望著高順,看得他有點象機槍掃射的樣子。
“你,我買衣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靠,老子還送你上床呢。高順有點好笑。
“你家在哪裏?遠不遠,是不是害怕啊?”高順還真的不知道她怎麼買一套衣服就要人送?又不是買米,高順見到買米買氣的都的送上門。
“要說遠,也不遠,要說不遠,還有點遠。”她說話的時候笑著,還有點小小的酒窩,嘿,高順還不算討厭。跟她說幾句話也不會玷辱自己的青春。
“對了,象你這樣的小夥子,應該穿上這樣的衣服,那才還爽些。”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高順看看自己的衣服,比自己家店裏的要貴的多。
世界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隻是這女鳥還真不知道怎麼想。“走呀------車費算我的,包括來去的車費啊。”她聲音拉的長長的,好象自己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豆蔻少女。
一出店門,她走路的時候,眼睛望著高順,腳也好象往他這邊斜,高順看的很清楚,好象她內衣沒有把領子拉起來,白皙的脖子隻給紅色的毛衣包住了。
“我叫毛小成,我家裏人把我取這個名字就是想我今後小有成就,看到你,我才知道我一點成就都沒有。你叫什麼?”毛小成道。
“我叫高順,是四中的學生,現在在讀高三,你家在什麼地方?”“我家在我家住的地方,你到了就知道,要不是白天我還真不要你送呢。”
嗨,這惡人是不是有病?別人都是晚上要送,這人怎麼白天要送,今天真是出了鬼,高順站住了,不願意走,那知道毛小成拉這高順的手道:“人家還把你吃了嗎?真是。”
她順著他的手臂下來,握住了他的手,抬起來一看,大喊道:“哎呀,你的手,你的手怎麼樣啊?”高順想今天還真的是遇到了一個神經病,想到算了,自己回去。
高順懶得跟她說,隻轉身,往後走,那少婦站住道:“高----順----,你走的話你就是我兒子。”高順站住,想了一下,又往前走,道:“我已經送你很遠了,有買衣服還要把人送回家的規矩麼?”
她跑上來,攔在他前麵,道:“今天----今天,你要是再走一下,我就跪在你麵前,你相信不?”高順頭往她臉上看,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還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街道上的人很快的都過來了,有點還喊道:“跪下,跪下我們看看。”高順拉著她很快的跑了出去,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樣對我?”
“我是女人,就是想你把我送回家,怎麼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沒有別的要求。”說別的要求的時候她衝高順狠狠的笑了,嘴巴張的很大,一口好看的糯米牙齒真是不得了,高順想想,算了,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送就送。
車子上,人真的很多,也不知道人都是在做些什麼,總是很照顧公共汽車,什麼東邊的人啊要到西邊去上班,西邊的人啊要到東邊去上班,那不一換算了,高順想會不會又有一個車上奇遇呢?
毛小成站在高順的對麵,麵對麵就叫對麵,她矮高順高,她有點故意的靠著高順,高順真有點害怕,又有點想是不是這樣的便宜貨色還不錯啊?再看看她穿的是牛仔褲,修長的腿還不錯。
身子隨著車子的搖晃靠了靠自己,又靠了靠,她道:“我的手拉累了,我拉著你的衣服。”也不管高順同不同意,就拉著高順的褲子,“你拉我上麵的衣服好不好,把我的褲子都拉得快掉下來了。”
毛小成一看,嘿,還真是往下拉了不少,已經到肚臍眼下麵了,她拿一個手指點了點他的那地方,道:“哇,你那地方還長了兩根毛毛,好長啊,你怎麼沒有剪掉?”車上的人都笑了,有的道:“你的上麵有沒有啊?”
高順到了下一站拉這她跑了下去,站住,對著她道:“你是不是有神經病?”她瞪著很大的眼睛望著高順,猛一下,頭就頂著高順喊道:“我痛恨你這樣的人。”高順沒有想到她會這一手,一下肚子撞的生痛。
“我要找到你學校去。”說完,她也不回頭的往前走。高順還真怕這樣的人,連忙上來道:“姑奶奶,算是我輸了,好不好,我送你回去。”
她這才笑道:“好了,其實我不是有神經病的人,隻是我男人對我不好,說我到外麵隨便怎麼樣都找不到男人,我就是要你證明我能找到一個男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