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給您介紹下,這是我弟弟!”
“哦,嗬嗬,果然是一表人才!”男人說著客道話。
“正好,我弟弟來了,我可以和他一起回去,就不用麻煩您送我了!”禦姐借機找借口逃脫。
男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如果再堅持說送我們那就真的成了單純的送我們回家了,不過他自然不會那麼傻。於是開口道,“那好吧,既然你弟弟來了我也就放心讓你回去了!”
“好的,那我就先告辭了!”禦姐笑著對男人說完,然後拉著我離開。
與其說禦姐拉著我倒不如說是在用我的手借力以至於自己不會摔倒。直到感覺不到那幫人的目光後,禦姐才迅速放開我的手,然後衝到路邊人行道上的一棵樹旁,一隻手撐著樹一隻手扶在胸前開始狂吐。我深怕禦姐摔倒迅速跟了上去,然後站在禦姐身旁,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好在禦姐吐的不多,吐完後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我也跟著過去坐在她旁邊。片刻,禦姐好像好受了很多,吐過之後也恢複了清醒。
“怎麼不說話?”我原本還以為禦姐沒有察覺到從剛才到現在我都沒有說過話,看來我還是小看她了。
“生氣了?”禦姐不但發現了我表麵的不正常,而且也注意到了我心裏的不正常。
“不過這次你出現的真的很及時,要不然就真的危險了!”
“你還知道危險啊!”我一開口就是一副責備的語氣。
“好了,我知道錯了!”禦姐也不辯駁,很自覺的像我認錯。
“你錯哪了?”
“我不該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啊,生意場上這種應酬時難免的!大不了我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小心?你怎麼小心?今天要不是我碰巧路過你還有小心的機會嗎?”我是真的生氣了,並不是我小題大做,而是因為禦姐真的是我在乎的人,麵對自己在乎的人,即使這種傷害對他們是微不足道的,但對於在乎他們的人來說也是痛徹心扉的。
“好了啦,我知道錯了!別生氣了!”禦姐再次用最最服軟的語氣對我道,軟到我都沒有底氣再衝她生氣。
我歎了一口氣,“算了,這件事先不跟你計較。”
“嘿嘿!畢竟是我弟弟,就知道你會原諒姐姐的!”
“誰說我原諒你了?這件事不跟你計較並不代表在別的事上不跟你計較!”
“啊?還有什麼事啊?”
“我問你,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今天才剛去看過醫生說你不能喝酒,結果晚上就喝開了,還喝這麼多!”我繼續數落著禦姐。
“沒辦法啊!這是工作!”
“別拿工作當借口,明明是你自己酒癮犯了,你要不和人家還強逼你不成?實在不行你找個代酒的陪你去也行啊!”說完我等著禦姐為自己平反,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禦姐說話。
我疑惑的側過頭看向禦姐,隻見禦姐低著頭坐在那裏一聲不吭。我開始有點後悔,是不是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其實禦姐說的也有道理啊,這種場合如果自己不意思意思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好了好了,這次就算了,從明天開始你一滴酒都不準喝,直到胃完全好了為止!”我稍稍舒緩了下語氣。
“這可是你說的哦!好,回家!”禦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了起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朝前跑去,等我反應過來後才知道自己好像是上當了。
送禦姐回到家,看著她進了門我才放心的回自己的小窩,洗了個澡就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挺忙,主要是忙著監督裝修隊的施工狀況。所以也沒時間去監督禦姐戒酒,隻是經常會打電話提醒她該吃藥了。不過禦姐總是閑我婆媽,說自己早吃過了,也說自己沒再喝酒,不過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天我一如既往的去督促裝修的進程,剛一從出租車裏下來邵工頭就迎了上來。然後大聲的喊著,“張老板真是勤快人啊!又親自來監督工作!”雖然這話聽上去潛台詞好像是在說,“你還真是閑的沒事情做,三天兩頭來次,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
而且每次在邵師傅這麼一喊的時候我就覺得特不好意思,倒不是不好意思被他喊老板,而是每次他喊的時候我都剛從出租車裏鑽出來,你見過哪個老板每次都坐出租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