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我很認真地問著。
他玩著我的發:“你真想知道。”“是的,很想很想,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難過的,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很少這樣認真地問他。
他長歎一聲,沙啞地說:“看你這樣難受,我心也不難過。我媽很喜歡陳夢夢,我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不是我要的,我不會去沾惹,是我要的,天涯海角我都會去追回來。”
“重點。”我瞪他一眼,別說著又去說那些柔情蜜語了,到時我又昏昏地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他笑笑:“重點就是,我媽私下幫我決定,我為什麼沒有反對就是我媽說我爺爺心髒病不了,醫生正在趕來,叫我莫要生事,我想一會跟你解釋,誰知你就跑了,你放心吧,我和陳夢夢說得清楚,不可能對她有感情的,我一輩子就隻愛一個人。”
我輕輕地笑,爬了起來依在他的懷裏,吸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怎麼辦,看來你媽不喜歡我。”我有些幸災樂禍啊,看他還說不說現在就要結婚的事了。
他也低笑,輕輕地吻著我的臉,親昵地說:“青蕾,是我要結婚不是她,她有二個選擇,一個是要陳夢夢,那麼她就讓陳夢夢做她的兒子,如果他認為我還不如陳夢夢來得重要的話,一個是有兒子有兒媳,你說,她會選哪一個呢?”
“你啊,連你媽你也這樣商業的做選擇,的確是奸商。”
他笑,抱緊了我:“找到你了,真好,真好。從第一天你打電話回家,就知道你在這裏,我跑來在這個城市裏找,真的好擔心你,你這丫頭不太會照顧自已,你這丫頭離開了我,你會習慣嗎?”
我搖搖頭:“不習慣,我一點也不好,好吧,我信你的話,陳夢夢其實與你無關的。”
“本來就是。”他很認真地說:“那我這麼辛苦來找你,總不可能就這樣過去了。”我仰起頭,在他溫柔俊俏的臉上輕輕一吻:“這樣總可以了吧。”他笑,捉住我的手,五指穿入我五指間,然後一個冰涼的東西就在我的指間滑著,那璀璨的光華照得有些睜不開眼睛,是一枚很漂亮很閃亮的戒指。
我看著他,有些驚訝。
他親吻著我的手指:“因為你的逃走,所以鮮花沒有了,下跪沒了,隻有戒指,你不接受也得接受,你有權保持沉默,沉默就是默認,你一說話,就是歡喜地答應了。”
這不是堵死我所有的路嗎?我無奈地笑了,卻覺得很幸福。
午夜的燈,總是懶洋洋的,不能說話不能沉默。
那拉起他的手,狠狠地一咬:“以後不能傷我的心,如果你覺得我們的緣份走盡了,你先告訴我一聲就好了。”我想,那樣我會更好的接受的。
誰知他拉起我的手,更狠地一咬,咬得我受疼,縮回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他還拉起一張臉:“永遠不許在我的麵前說這些,就像是緣份盡了,我也不會放開你,你不知道我愛你多深,隻消一上,我就毫不猶豫地知道,我這輩子要娶的人就是你,要愛的人,就是你,我一直在等,等的就是你。”
“我很感動,不過張墨之先生,我還了想睡,頭還有些痛,都是這東西刺痛的。”太亮了,戒指一閃一閃亮晶晶,連心也有些飄飄然的。
他無奈地歎息:“我這小媳婦兒,就是嬌氣,躺著,老公給你揉揉腦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酒。”
老公,真是了甜的字,就是一輩子的啊。
我放心地睡,他揉著我的腦子,好舒服好舒服,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看到他神采奕奕地擺弄著早餐,我甜甜地叫:“張墨之。”
“叫老公,乖,不然不給你早餐吃。”
“嗬嗬,不叫,我好餓啊,張墨之張墨之。”我大聲地叫著。
“瘋丫頭,快點洗臉就可以吃了,還張墨之張墨之地叫。”
我們的確是很瘋,回來的時候,他就打電話去預約教堂,然後中式,西式的婚禮都要,他似乎恨不得將全世界的婚禮都用上。
我有些無語,我不喜歡太多人,他請的都是二邊的親友和相熟的朋友。
我握住他的手,還真的有些無法相信,真的結婚。
結婚,需要很大的勇氣,可是要是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那就是幸福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