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過出手毫不留情,幹淨利落,這是他多年來培養出來的,他深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盡管這些家夥與他無冤無仇,但他們連教授都敢綁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過走到那個被他踢飛的看守跟前,踢了他一腳,沒有動靜,是被蕭過一腳踢暈了,從他懷裏搜出一把短刀,將短刀揣入懷裏,便衝向了那神秘無比的洞。
待他衝到洞口時,突聽到洞裏有腳步聲傳來,蕭過停下腳步,身子一側,靠在了洞口邊。
不一會兒,腳步聲越來越近,蕭過緊了緊手中的短刀,便看見兩個人走出了洞口,就在這時,蕭過彎下身子,右腿用力一掃,兩人不知洞口有人,被一腿掃中,齊翻翻的摔倒在地上。
蕭過一步跳起膝蓋並彎,一下砸在倒在地上的兩人的胸口,一聲悶響傳來,同時右手不停,用力將手中的短刀一甩而出,“噗”的一聲傳來,短刀插進了後麵另兩人其中一人的胸口,那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同時,腿下的兩人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四眼一翻,雙雙昏倒在地。
蕭過麵無表情的看著剩下的那個人。
洞中一共走出來四個人,一死兩暈,隻餘這一人,這人卻是趙博士趙自德。
隻見趙自德臉色蒼白的趴在地上哭求道:“別殺……我……別……殺我。”
蕭過冷冷的走上前去,一把將趙自德從地上提了起來冷道:“別說我沒警告過你,敢大聲喊叫的話要你的小命。”
趙自德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或暈或死的三人,顫聲說:“別…殺我,我不喊,我不喊。”
蕭過將趙自德扔在地上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老老實實地給我說清楚。”
趙自德膽顫的看了一眼蕭過,低下頭說:“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隻知道他們在這裏發現了一扇巨門,他們懷疑裏麵有財寶,但無論如何都打不開那扇巨門,然後他們便發現巨門旁有一塊神秘的石碑,上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古文字,他們認為隻要理解了上麵的字,便可以打開巨門,便找到了我,並威脅我要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就殺了我的妻子和女兒我沒有辦法就將老齊告訴了他們,老齊是全國最權威的古文字專家,他們綁架了老齊就是想破譯那神秘的石碑。”
“恩”蕭過點了點頭,和他聽到的大致一樣,這趙自德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又問:“那碑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還有你們四個出來幹什麼?”
趙自德一見蕭過雙眼閃著寒光,打了個寒顫道:“那石碑上麵寫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走到了一個轉口時,老楊便讓我們出洞了,隻帶了老齊進去。”
“那裏麵還有多少人?”蕭過問。
“我看見的不多,加上我們四個也才九個人,至於更裏麵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我什麼都說了你別殺我”趙自德哀求道。
蕭過站起身來將插在那人胸口的短刀拔起握在手中對趙自德道:“帶路,我要進去。”
趙自德見蕭過拔起短刀時心就挑個不停,心中正盤算著如何逃出去,誰知蕭過並沒有殺他隻是讓他帶路,雖是在雪山上,但趙自德依然感覺出了一身汗,哪敢多話,忙不迭身的站了起來便朝洞中走去。
蕭過將短刀別在腰上跟了進去,才發現外麵冰天雪地,裏麵卻甚是暖和,他仔細的觀察這冰洞,隻見洞壁兩邊冰柱猙獰,與那峽穀裏頗有幾分相似。
洞很深、很長,走了大約十分鍾後便來到了一個轉口處,趙自德停下腳步道:“剛才我們就走到了這裏,裏麵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
蕭過點了點頭,走進幾步向裏麵看去,隻見洞道裏插滿了火把,照亮了前麵的路,並且洞中罕有的沒有冰,全是泥土,蕭過一掌擊在趙自德的後頸上,趙自德嗯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蕭過將短刀握在手上,一步一步朝洞中走去,又走到了一個轉口處,蕭過緊著身子,靠到牆壁上,探出頭去看了一眼,隻見這是一處寬敞的石室,有半個籃球場大小,兩個人守在一扇石門前警惕的看著石室,石門不高,約有一個半人這麼高,蕭過一看便知道肯定不是趙自德說的那扇巨門,石室中間擺滿了各種木架,卻無任何東西,蕭過皺了皺眉:“難道這洞中以前有人住?”
蕭過縮著身子滾了進去,藏在一塊木架後,抬頭看了一眼兩個守衛,兩人沒有動靜,蕭過目測了一下距離,發現他離兩個守衛有七八米遠。
這是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蕭過要將兩人擊倒很簡單,但難的是要一招得手,不然讓兩人發出警報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蕭過靜靜等了四五分鍾,卻發現無任何機會,突然靈光一閃,發現整個石室中隻有四根火把插在木架上,照得石室裏紅光滿堂,蕭過縮著身子爬到了一處木架旁,一根火把就插在上麵,他笑了笑,用力一腳將木架踹倒,“砰”的一聲在石室裏響起,木架上的火把熄滅了。
“什麼人?”兩個守衛一驚大喊道,向木架看了過來,見是木架倒了才鬆了口氣,其中一個稍胖的小聲的說:“豹哥啊,你說這洞裏會不會有鬼?我他娘的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豹哥看了一眼胖子大聲道:“別他媽的疑神疑鬼,趕緊給老子看好。”
胖子再次看了一眼四周後,發現沒有人,才放下心的收回了目光。
蕭過在木架倒下的時候,便又躲到了另一塊木架後,看了看兩人,心裏冷笑,伸手再次推倒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