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濟開發區的另一個地方,正在進行著開發,挖掘機在不停地開著,挖出那個地方的土。
一個挖掘機司機挖著挖著,挖出了一個箱子,看起來是高檔的行李箱,看起來非常的高大上。
司機停了下來,快步邁步過去,將箱子報到了自己的挖掘機上,想著自己可以拿回家用。然後就幹著自己的工作。
中午吃飯的時候,挖掘機司機有空了,閑暇之餘,將箱子拿過來。他的工友也看著了,笑著說:“蠻不錯的箱子嗎。”他也笑了笑,得了一筆不義之財。
當他打開箱子的時候,臉刷地蒼白了起來,心砰砰地直跳,然後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後奔跑,仿佛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其餘工友聞聲趕了過來查看情況,看了之後,皆都是如前一個人一樣,兀自地往後麵走。
箱子裏是一具屍體,一具麵露微笑的屍體。
……
警方鑒於兩個人都是死於芒硝中毒,且都是麵露微笑而死去,所以將兩案並案處理。
這起案件還是如上起案件一般沒有線索,毫無頭緒。
現場處理的很幹淨,箱子沒有指紋,每人任何出死者以外的線索,就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要將他們置於死地一般。
辦公室中,秦風與朱坤對話。
“是不是,真的是那股力量在作祟?”
“很有可能,距離那個時間並不是很遠。”
“政府怎麼表示?”
“不能將那股力量提早透露給人民,並且要給人民一個完美的解釋。”
“難道要嫁禍給他人?”
“可能吧,不然能夠怎麼辦?”
“嫁禍給誰?給誰都是非常不公平的。”
“你的學生,有能力並且都作案條件的。我們可以將他運到偏遠的地方然後再放了他。給他重新製造一個身份,等到那段時間來了,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覺得誰合適?”
“鄭澤。”
“哦?他?你怎麼過鄭懷遠這一關?”
“挑明說吧,或許對他還是一番機緣。”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秦風和朱坤的談話到此結束,商量好該怎麼辦,就開始了各自的工作。
第二天,朱坤找到了鄭澤。
“您涉嫌殺人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鄭澤心裏一驚,想要說幾句,不等他開口,朱坤旁邊的兩個警察就拿起了手銬將他拷了起來。
……
他們偽造了鄭澤的指紋,慌說鄭澤就是凶手。不久就會押進監獄。
這條消息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個重點中學的高才生居然是殺人凶手,不得不讓人發出驚歎。到底是為什麼?警方給出的殺人動機是仇殺。至於是什麼仇,警察也未公布。
當天就有幾個學生來問秦風,到底是怎麼回事?秦風意味深長地對他們說,總會回來的。其餘就沒表示什麼。
這幾個學生雖然急切,但是秦老師死活也不說,他們也沒辦法。隻是在家默默地傷心,流淚。
他們要將鄭澤押送到昆明去。那是一個偏遠的地方,山廣水淨。
兩個警察,就是當初將鄭澤銬住的兩個警察,負責押送鄭澤去昆明。
他們倆自然也知道在路上應該怎麼做。
他們在火車快要到站的時候,一本正經地對鄭澤說:“我們倆去廁所,你老實一點。”聰明的鄭澤自然看出了端倪,配合的說:“好的,我會非常老實的。”
那兩個人就出去了,出去的時候一個警察看似不小心的將手銬鑰匙丟在了火車座位上,在座子上的,還有一個身份證,戶籍是雲南昆明。
鄭澤見狀,拿著鑰匙將自己手銬打開,拿起了自己的新身份證,自言自語說:“政府還算有良心,知道該怎麼做。”
火車停止了,裏麵的人也隨之下了車。鄭澤剛一下車,後麵就傳出了“砰”的聲音,震耳欲聾,是爆炸的聲音。
火車站居然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