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慘了。”蕭成一方的清潔工導師在看了一眼倒在蕭成身上一動也不動的莫玲玉之後,隻是十分地淡定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卻讓蕭成基本處於了抓狂狀態。
“好說,好說。”蕭成咬牙切齒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沒有任何想要出手相助的意思的鬥笠男,然後慢慢地將莫玲玉放在了一塊巨石之上。
“你們還在那裏幹看著做什麼?誰是隊裏麵的藥師?”蕭成的目光在莫玲玉隊中的兩個陌生人身上掃來掃去,其中一個人則小心翼翼地舉起了手。
而莫玲玉一方的導師看起來比鬥笠男要激動的多,隻見他一把揪起那名舉手的學生的衣領,將他帶到了莫玲玉的麵前。然後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蕭成。
“如果聖輝國的郡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知道後果嗎?”
“我當然知道,”蕭成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最多就是和你這個失職的看管員一起被押送到聖輝國的斷頭台上。蕭成平生最討厭的人裏麵,馬後炮算是一種。
“怎麼樣?”蕭成看著那名頭頂冒汗的陌生藥師學員。此人看起來年齡稍大,而且似乎蕭成並沒有在班裏見過他。一年級的藥師係總共就隻有一個班,所以蕭成以為這個人應該是二年級的學長,因此經驗可能會比他豐富得多。
但誰知,這名藥師隻是很焦急地說道,“具體情況不知道,隻是血一直在流。”
廢話!蕭成賞了一個白眼給他,這種事情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我說小鬼,這裏的藥師應該並不隻有他一個吧,如果再不給郡主止血的話,後果可是很難說的。”鬥笠男突然無聲無息地站到了蕭成的身邊。
這不也是廢話,蕭成再度翻了一個白眼,最臭屁的藥師此時就站在自己的身邊,但就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個隻會說風涼話的家夥,似乎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我說的藥師,指的可並不是我。”似乎是看懂了蕭成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意思,鬥笠男不痛不癢地說道。“受傷的位置在胸導管的附近,值得慶幸的是,刀口避開了右側的胸主動脈,按照出血的情況來看,奇動脈可能受到了部分的損傷,隻能先用按壓法來進行暫時的止血,然後再對傷口進行一定程度的縫合。我想,這些弗爾諾斯那個老家夥在課堂上應該有講吧。”
另一名導師對於鬥笠男的發言先是驚訝,緊接著在鬥笠男毫不顧忌地稱呼弗爾諾斯為老家夥之後,他的目光依然轉為了震驚。敢當著其他人的麵如此公然地稱呼弗爾諾斯為老家夥,並且如果還是一名藥師的話,那很有可能,便是那個人。
可是那個懶散的家夥又怎麼可能陪著一、二年級的小朋友來參加這種無聊的遊戲?
看著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鬥笠男,蕭成也隻能認命地歎了一口氣,接下來……蕭成用餘光看了一眼對於鬥笠男的話表示好奇和手足無措的那位學長大哥……也隻能自己造的孽,自己來解決了。
三分鍾後,蕭成在鬥笠男哭笑不得的表情中,係上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