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瞬間,古奇便毫無形象地跳了起來。
景文楓再次摸摸下巴,帶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抬起頭看著洞頂,“我剛剛有說什麼嗎?沒有吧,你說呢,小明?”伸出手摟住獨自站在一旁一臉茫然的蔡何明,景文楓的表情十分地無辜。
“嗬嗬……”看看老神在在的某個不正經人士,又偷偷瞥一眼某個明顯要拔刀的暴走一族,老實人蔡何明也隻能茫然地傻笑。
“啊~”?杜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地湊到了延戰的眼皮底下,“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是滑稽地去戰鬥呢,還是無比瀟灑而又華麗麗地逃之夭夭?”
其餘三人的目光也都距離到了延戰的身上,之所以他們會選擇看向延戰,主要原因其實就在於……
在周圍很多士兵無比期待的目光中,延戰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環視著四周,然後歎了一口氣,“既然從一開始我們就被劃分為了機動部隊,那麼麵對這種突發狀況,也隻能……很不負責任地開溜了……”
果然。景文楓捂嘴一笑,表麵上最為靠譜的延展其實是幾人中最會明哲保身的一個,但話又說回來,遊擊戰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雖然理論上這麼想是沒錯,但在現實世界中,一個完美的計劃想要實施,難免會遇到一些不可抗力的阻撓。
“已經來不及了。”聽著外麵迅速卻有序的腳步聲,景文楓無奈地一扶額頭,“看來,已經來不及跑路了呢……”
“裏麵的家夥給我聽著,你們已經被小爺我完完全全地包圍了,再不給小爺我出來雙手投降單膝跪地,你們就等著被一把火燒成……呃……變成……”
“爺,燒成灰燼。”一個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小土匪偷偷地靠近自己的頭兒,然後低聲提醒了一句,不過換來的卻是一個劇痛無比的“暴栗”。
“混蛋,這還用你說!什麼灰燼,都給爺我變成香噴噴的烤肉然後喂隔壁家阿花養的母豬!雜碎們,還不快給我放火!”
麵對這樣一個明顯有些抽風的頭目,眾匪也不敢怠慢,無數道火焰不留空隙地齊射向洞內,在風屬性混沌之力的加成下,三丈多高的火焰立馬將山東堵了個嚴嚴實實。
山洞內頓時傳來了一片痛苦吼叫,但是這些讓小頭目爽到骨頭裏的聲音卻隻持續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便消失得連一絲回音都沒有剩下。
“難不成,這麼快就都燒死了?”小頭目一臉狐疑地撓頭自言自語。
“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喲。”一個十分欠扁的聲音突然不知死活地傳了出來。
“既然知道就快給小爺我說出來!”小頭目轉過頭,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如果小爺您隻知道一味地向後看,那恐怕,您一輩子也不會找到我。”類似於歎息的聲音以一種足以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詠歎調出現在了劈裏啪啦的爆炸聲中。
小頭目的臉色似乎不那麼輕鬆了,現在的狀況和見了鬼又有多大的差別。
“將屬下本就不夠用的混沌之力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地方,我該說您是大手筆呢還是根本就是……愚蠢至極?”調侃的聲音再度從洞穴的方向響起,犀利的言語間無不透漏著一種極為欠扁的囂張。
類似於這種輕蔑而又直白的侮辱,在小頭目的世界裏明顯已經消失太久了,久到不過隻是聽了三言兩語,小頭目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通紅。
“TNND!哪裏來的狗娘養的小兔崽子,有種出來和小爺我單挑!”
“單挑?你?嗬……你恐怕,還早了一萬多年吧。”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一片火光之中悠閑地踏步而來,曾經無比狂躁而猙獰的火焰在他的身邊卻變成了如羊羔一般的溫順。
但是種明顯提示著危險信號的異象,對於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小頭目而言,是沒有任何的警示意義的。
狗娘養的小兔崽子?白衣少年的眉毛略微挑了幾下,這種明顯會被生物老師駁回的邏輯,還真難為他能說得這麼自然。
“沒錯,單挑。”小頭目怒瞪的雙眼已經變得殺氣蓬勃,“不過,當然是你,來單挑我們一群。”
“這樣啊……”白衣少年略顯為難地摸了摸鼻尖,“要不然這樣何如?就由你們來群毆我一個,怎麼樣?”說完這句話,白衣少年明顯笑得異常燦爛。
人群中,某個身材十分矮小的男子不由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白眼一番。
正所謂白癡年年有,可為毛,每次都要被他給碰上呢?
“很好,毛都沒長齊,膽子到不小,先給小爺我報上名來,萬一你死了,小爺我心情變得很好,說不定還能屈尊給你送個墓碑讓你住幾天。”“白癡一號”如此說道。
聽到這種囂張到家的話語,所謂的“白癡二號”微微一笑,“小生不才,免貴姓蕭,單名一個祁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