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殘顏點點頭,坐了進去,她不想走路了,似乎再走一步,身體裏所有的力氣都會被抽走,她希望來的是胤禛,可是卻是十四阿哥來了。
胤禛,她可以忘記他了麼?她不知道……
“水小姐,上次來讓我和弟弟扮病人的,就是這家客棧的老板。”牛大狗在水殘顏上轎的時候突然說道。
“這家客棧?”水殘顏抬頭看了一眼,這裏不是上次她和水殘顏呆的那個客棧啊?
那個幫他的人,究竟是誰?
那個三天的賭,是她和白翊打的,整個運城的藥鋪都是白翊開的,白翊自然有些威望,他開的那些鋪子裏那些資曆深厚的老大夫一定很多,一些老實人,不會來幫她,而那些見錢眼開的人,幫忙也不會有人信。
是誰,能找出牛大狗和牛二狗來幫忙?一定是對運城特別了解的人。
坐在轎子裏,腦海裏不停浮現這些天發生的事,太多的事讓她想不通。
紅兒,究竟是誰?十四阿哥,是如何找到她的?那個幫她的人,究竟是誰?
甚至還有白翊,上官伊湄,方鄭……
轎子裏的布還是鮮豔的紅色,晃暈著水殘顏的眼睛。
“停一下!”水殘顏剛喊出來。轎子立刻被放下,牛大狗掀開轎簾。
“水小姐,怎麼了?“牛大狗關心的問。
水殘顏走出來,看到轎子停的地方,正是韓大姐的布莊。
“轎子裏,怎麼還是大紅色的,這樣很晃眼。”
牛大狗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買不起別的布了。”
“那等等。”水殘顏微笑著說完,變走進了韓氏布莊。
韓大姐依舊是笑容滿麵的在查賬。一抬頭,正好看到水殘顏走進,似乎看到了財神爺一般,忙笑著迎上去。
“顏兒,好久沒來了。”
水殘顏笑笑,不答話,隻是看著四周的布匹。
這裏的布匹,幾乎都被印上了水殘顏花的那些樣式。各色的玫瑰,看來,便有些單調了。
水殘顏拿出一批粉色的絲綢,上麵印著白色玫瑰。
韓大姐頓刻意麵露難色:“這個布匹,是一兩銀子。”
水殘顏不由翻了個白眼。真是‘人財迷,則無敵‘啊!
水殘顏理也不理韓大姐,有些人,絕對不適合當朋友,隻適合利益,韓大姐就屬於這種人。
走出店鋪門,將布匹交給牛大狗,知道牛大狗或許不會接受,將絲綢遞給牛大狗,笑著說了一句“轎子太晃眼,我下次就不坐了。”便走進了韓大姐的鋪子。
將一兩銀子遞給韓大姐。
韓大姐看了眼銀子,似乎很舍不得的又將銀子遞給水殘顏:“顏兒,怎麼能收你的銀子呢?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水殘顏沒有接過銀子,看了眼四周千篇一律的花樣,說道:“是不是賣不出去了?“
韓大姐尷尬的點點頭:“布匹剛出來的幾天,幾乎所有的人都搶著買,可是,現在,幾乎很少有人關顧了。我也沒有偷工減料啊!“
水殘顏輕笑,搖搖頭:“我這裏有一個主意,可以保證你賺大錢。隻是……“
“隻是什麼?“韓大姐忙問。
韓大姐有點小聰明,雖然有些貪財,但是她也知道水殘顏可以幫助她賺錢。
水殘顏也不打馬虎眼。直接說道:“這個主意,一千兩銀子,如何?“
“一千兩?“韓大姐重複著。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