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等那隊元兵行的遠了,當即縱身而起,空中在柵欄上輕輕一按,身形落地之時已到了營寨內。大奎沿著柵欄邊向後行去,沿途躲過了幾隊巡夜兵士。走了一程,過了百餘座營帳,卻沒見到大帳。大奎心知中軍大帳定是在兵營的大後方,當下再不遲疑加速前行。
直行了將近半個時辰,大奎才見到數十座營帳環形拱衛的中軍大帳。
大帳下有一個數十張方圓的基座,帳門口是一方平台。門前台上有兩隊元兵左右守衛,平台沿階而下,正對著營中寬闊的馬道。
若是直接衝過去,定會引來元兵的圍困,能在擴廓身邊的兵士,自然皆非庸手。須得想個別的法子,大奎繼續沿著柵欄向後營行去。須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將元兵的糧草燒了,定會引起大亂。到時候亂中取利,不失為上策。
正行走間,突然一個營帳中鑽出一個兵士來。大奎藏身營寨一側,隻見那元兵走到柵欄邊上,先是慢騰騰解了褲帶,然後撒了泡尿。就在其方便完了轉身之際,一道黑影撲到身前,這元兵還未來得及叫喊,隻覺胸前一麻隨即昏倒。大奎伸手將其抄住,四下看了看並未見到一絲的異樣,當下雙臂一輪將這元兵由柵欄上扔了過去。
元兵的身體剛一脫手,大奎已是縱身翻過了柵欄,接著向前一縱,真可謂如蒼鷹搏兔一般,那元兵身子還未落地已被大奎又抓在手上。
若是直接衝過去,定會引來元兵的圍困,能在擴廓身邊的兵士,自然皆非庸手。須得想個別的法子,大奎繼續沿著柵欄向後營行去。須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將元兵的糧草燒了,定會引起大亂。到時候亂中取利,不失為上策。
正行走間,突然一個營帳中鑽出一個兵士來。大奎藏身營寨一側,隻見那元兵走到柵欄邊上,先是慢騰騰解了褲帶,然後撒了泡尿。就在其方便完了轉身之際,一道黑影撲到身前,這元兵還未來得及叫喊,隻覺胸前一麻隨即昏倒。大奎伸手將其抄住,四下看了看並未見到一絲的異樣,當下雙臂一輪將這元兵由柵欄上扔了過去。
元兵的身體剛一脫手,大奎已是縱身翻過了柵欄,接著向前一縱,真可謂如蒼鷹搏兔一般,那元兵身子還未落地已被大奎又抓在手上。
拎著這元兵,大奎向營寨遠處疾奔一段,來到一處小樹林,這才將提手上的元兵放在地上。先是解了其被封穴道,複又在其胸口處按扶了幾下。穴道被封則血氣不暢,解了穴道也須以推拿手法助其血脈暢行。
待到這元兵悠悠醒轉,大奎冷聲道:“我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若有一句虛言,叫你死無葬身之地。”暗夜中,大奎的聲音陰冷非常,這元兵本是有些昏暈,猛一聽到大奎的聲音不僅‘啊’一聲驚叫。
此處離元軍大營尚遠,這元兵就是大喊也無濟於事。大奎桀桀怪笑道:“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元兵哪裏敢叫,心知是被高人擄了,當下雙膝跪地連連磕頭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的家中尚有妻兒老小,若是好漢將小的殺了,她們無依無靠何以為生?”
大奎有些不耐,揮手斥道:“行了,我不殺你便是。”
“多些好漢,多些好漢。”元兵磕頭如搗蒜,連連拜謝。
大奎當下問道:“我問你,糧草大營在哪裏?”元兵似有疑慮,大奎冷笑道:“我可不想做出爾反爾的事情,你莫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