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馬隊伍一路北行,大奎騎在馬上暗暗沉思,放眼處山野素裝一片白雪皚皚。
馬車暖轎的側幔掀開,黃鶯麵上帶著微微的笑:“傻子,還有多久到應天啊?”
大奎聞言打斷沉思左右看了看,氣道:“你怎能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喚我?須知我乃朝廷命官二品大員,夫人須給本官留些顏麵啊!”
黃鶯逗趣問道:“那我該怎麼叫你啊?”大奎想了想倒也不好應答,往日黃鶯人前都叫自己夫君,背後叫傻子。如今倒還沒什麼正式的稱呼,大奎不禁有些犯難。
黃鶯笑道:“人家姓黃的叫黃郎,姓李的叫李郎,我便叫你張郎吧?”大奎聽著有些別扭,張郎(蟑螂)?
大奎心知黃鶯是耍笑自己,不由佯裝生氣道:“等回家看本官不打你三十大板!”黃鶯嗬嗬嬌笑著放下了帷幔。大奎經黃鶯一鬧,便把心中的疑惑放在了一邊。如今嬌妻在側,自己又位高權重,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路上曉行夜宿,又行了近三天回到了應天。
大奎第一件事便是將嶽父嶽母接來府上,黃世傑與夫人不日即將回隆平,總該與女兒多相處幾日。大奎尚有心事,那就是楊小虎與盤步的功課。如今明年開春應天比武的事情已經盡人皆知,由於時間倉促大奎不敢耽擱。
此後每日大奎皆是督促楊小虎與盤步二人勤練武藝,尤其是盤步。盤步心眼實在不及楊小虎心思靈敏,但刻苦認學學業進步很快。轉眼過了近半月,好歹嶽父嶽母要走了。大奎安排了車馬派人送兩位老人回了隆平。
在成婚以後,隻有洞房第一晚大奎與黃鶯是在一張床上的,而且大奎心疼黃鶯並沒進一步動作。此後從回天台山,直到回到應天這些時日,大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黃鶯倩影依依卻是如鏡中望月霧裏看花一般。嶽母終日與黃鶯相處,晚上黃鶯更是將母親留宿於房中。這可苦了大奎了,這叫什麼事啊?
現在嶽父嶽母都走了,大奎心裏這個高興啊!這也不能怪大奎沒出息,換了誰三十多歲娶個漂亮媳婦都得這樣!好容易熬到了夜幕降臨,大奎早早沐浴換了一身華服回到臥房。當大奎推開門看到黃鶯坐於梳妝台前正自卸妝,不由看得大奎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盡在言語中。古人雲,美女對鏡梳妝是人生一大美景。大奎深以為然,尤其是此刻在身後看著黃鶯緩緩的梳著如水的秀發,動作之輕柔優美看了叫人心醉。不過今晚大奎確是滴酒沒沾,辦正事要緊豈能喝酒誤事?
大奎便如一頭饑餓的狼,走到桌旁的圓凳坐下。雙目貪婪的看著黃鶯,黃鶯偷眼瞧了大奎一眼,見到大奎雙目直欲噴火,心中不禁如小鹿亂撞,臉上更是羞紅一片。好歹等到黃鶯梳完了秀發,大奎站起身走過去雙手輕輕搭在黃鶯肩上,輕聲道:“鶯兒,我們早些歇著吧。”
黃鶯嬌笑道:“那你抱我!”竟然語聲發嗲,卻是春意盎然。大奎聞言哪裏還有半分遲疑?彎腰將黃鶯攔腰抱起,兩人對視著皆是含情默默,大奎慢慢的抱著黃鶯走向床榻。到了床邊大奎輕輕放下黃鶯,然後竟如急風驟雨般轉眼自己脫光了衣服,下身隻著一條白色褻褲。黃鶯見了不由目瞪口呆,大奎的下身竟然支起好大一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