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肅容道:“俺此次來本欲取了你等性命,但看你們尚有悔過之心俺便寬恕你們。”頓了頓道:“不過有件事需要你們幫忙。”漢子磕頭如搗蒜道:“大俠隻管吩咐,小的一定照辦。”大奎問道:“那王安齊所居何處?”漢子一驚道:“大俠,不是小人胡說。那王安齊請了幾位高手在府內,如今每日上街皆有高手護衛左右,小人勸大俠莫要犯險啊。”
大奎笑道:“你隻管說他在哪裏便可,其餘事情俺會處理妥當。”漢子無奈,隻得如實告知。大奎又問:“那參政王福又居於何處?”漢子道:“王福乃是湖廣參政,自然居住在省城武昌府。”大奎不禁撓頭,永州城距武昌府遙遙千裏。要想咱草除根尚需費些周折。
大奎不禁問道:“那王安齊為何不隨父居於省城?”漢子道:“王福祖籍永州,在永州大片家業尚需打理,而王福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故此留在永州。”
大奎又問:“那永州府尹又是何許人?”漢子不敢隱瞞:“府尹名叫王海,是王福的堂兄。王安齊在永州為所欲為有一半是因為有王府尹撐腰。”大奎聽到這裏又問了府尹府邸,便道:“你夫妻二人明日打點行裝離開永州,再叫俺知道你二人為非作歹定不輕饒。”
這夫妻二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道謝。大奎出去取了水瓢,舀了一瓢涼水回來,又從懷中取出十香軟筋散放了些在水瓢裏用手指攪勻遞給二人道:“把這水一人一半喝了。”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不敢違逆,接過了水瓢各飲了半瓢涼水,隻片刻便雙雙迷倒。
大奎從正門出了何家米粉店一路向西而去。
大奎先找到了王安齊的府邸正門,按照常理王安齊該是住在後宅。大奎沿著外牆胡同一路向後走,直走了半盞茶時間才到了後街。先找到後門,大奎隨後翻牆而入。
後院甚是寬廣,入眼幾處房舍。大奎順著牆根繞過這幾處房舍便傻眼了,這所府邸甚是廣闊奢華。入眼的閣樓不下三四座,且都是獨自小院植柳栽花。少不得要抓個說話的問問了。
大奎沿著牆根來到就近的一處院子,隻見閣樓門上掛著燈籠。大奎直奔門前推門而入,不禁好奇怎麼沒閂門?借著燈光找到樓梯一路向上,到了樓上仔細觀看。屋裏一應家具齊全,雖未掌燈大奎仍能看到一處床榻垂著帷幔,地上擺了一雙繡鞋。
大奎摸到床榻前,挑開帷幔隻見床上睡著一個女子。大奎伸手捂住她的嘴,這女子驚醒想要喊叫已是不能。大奎低聲喝道:“聲張俺便掐死你。”那女子驚得雙目圓瞪一勁的點頭,大奎續問道:“王安齊住在哪一處?”女子想要說話卻被捂了嘴,隻是驚恐的發出嗚嗚聲。大奎緩緩放開她的口鼻。